曾为了生活而努力奋斗着。在他们这场理想与现实汹涌碰撞的恋情里,我无法也不该去言谁对谁错。
或许真像齐十说的,真正有病的是这个世道。
“莫黎,教教我吧,该怎么去放下?”齐十满脸泛红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泪光。我从未见过齐十像今天这般哭过,哪怕当初他与秦文分手时,都没有现在这么撕心裂肺。
“可你觉得我又真正放下了吗?”我端起酒杯,没有继续说下去,齐十看着我,晃了晃脑袋。
随后,他高举酒杯,大声嚷了一句,“敬这该死的爱情!”
杯酒下肚,好似穿肠毒药,齐十喝完当即趴在了桌子上,醉了过去。而我还算清醒,转头看了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又望了望无边黑暗的夜空。心中思量着,喧闹与寂静究竟哪一种才会是吟唱这薄凉世道的副歌伴奏?
独自又喝了点酒后,我将齐十送回了他的租房。安顿好齐十,我来到街上,或许是酒壮怂人胆,习惯了宅家的我,突然有了好好看一看这世界的兴趣。就这样,我放弃了打车回家的念头,开始沿街漫步,走马观花。
七月夏季,夜晚清凉的风吹抚着人们心旷神怡。可对我却不太一样,风一吹,我的胃里好似翻江倒海般很是难受。方向感逐渐变得些许模糊。我只好扶着路旁的一棵树,缓了缓,随后好受了些,便继续前行。走前,我拿出了手机看了看导航,辨认了一下方向。在导航里我看到了回家的路途中会经过一个公园,突然就很想去那座公园里走走。
来到那处公园已是半小时后,进去前,我还反复看了看导航确认自己没有走错。
在公园内寻了一处河边木椅,我便直接瘫坐了上去。休息片刻后,神志清晰了不少,我坐直身子,开始闭眼享受微风的轻抚和这种宁静带给我的心安。
这种感觉让迷茫的我沉溺其中,以至于身旁来了人我都未曾察觉,直到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不舍地睁开双眼,看向她。
“你好,可以麻烦你稍微挪过去一点吗?我很喜欢这里,希望你不介意与我共享。”
我看着眼前这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突然愣了愣,不善交际的我不知该如何答复,所以只好沉默着往左边挪了挪。
见状,她答了声谢,便径直在我右边缓缓坐下。
在我目光能及的边缘,看见她坐下后戴上了耳机,然后如我先前一般,闭上双眼。
静坐了几分钟,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