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厉害。”
季缺摇头,说道:“我当然知道,可是今日又不是我杀的你。”
“杀你的是钉子。”
林云新看着倒地之人碎裂的喉头,确实很像钉子的手法。
“不要,不要,堂妹,这道观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我不必如此。”
“小时候,我还请你吃过饭呢。”
林云新求饶道。
季缺看了林香织一眼,林香织回答道:“那饭不好吃。”
“那就没法饶恕了。”
只听见卡的一声,林云新捂着破碎的喉头挣扎了两下,就不动弹了。
林香织厌恶的将其一脚踢开,说道:“想不到你想栽赃钉子。”
季缺说道:“他打了我喉咙一拳,要不是我厉害,恐怕都没命了。你听,我声音现在都有点哑,这种疯子,是该遭受一下江湖的毒打了。”
“我绝对不是因为记仇,而是为了这世间好。”季缺补充道。
林香织叹息道:“你不用解释。”
事实上,季缺说的还真有一半是真心话。
他嫁祸给钉子,一半原因是因为记仇,另一半则是因为他最该被嫁祸。
钉子是疯子,又是二爷的人,有动机也有胆量干这种事。
在季缺的感知中,钉子就像是一条疯狗,只有林香织的父亲可以用锁链把他拴住,甚至不能完全阻止他咬人。
如今林家二爷即将离开人世,那这等于一头脱缰的疯狗。
这种疯狗被人治治是合理的。
林家大爷不过失去一个亲儿子,就可以有机会打疯狗维护人间和平,想来是不亏的。
季缺和林香织担心有人会来,于是决定抓紧时间,带走想带的东西。
看着这一地尸体,季缺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全部带走的设想,看来真的要落空了。
打开了丹室里的机关,两人顺着密道一路而下。
到了密窟之后,季缺直奔主题,在那井底找到了那口太岁鼎。
这种鼎季缺见过好几次了,可看着它那如老人皱纹的纹理,依旧忍不住生出那种邪性古怪的感觉。
他用提前准备好的黑布一包,就把鼎扛了起来。
这鼎很沉,即便算得上天生神力的他扛起来都有些费劲。
这令季缺沮丧的是,这代表着他不能带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