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屋舍的时候,四个女人就在这打竹牌,轻松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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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巨大丑陋的花朵,数以亿计的灰虫从狰狞的花芯洒落,和着天空中的积雪混在一起,变成了不详且致命的灰雪。
那病态的神女就站在那里,伴随着她若有若无的歌声,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季缺不敢靠得太近,他担心自己霉运发作,很有可能引起对方的攻击。
林香织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怎么做,她这么大个,我们感觉不是它的对手。”
陈竹和王花同样一筹莫展。
林香织这种说法其实算得上委婉了。
在人类心中,神之所以为神,就是因为她们确实是很难抗衡的存在。
于是面对这种情况,季缺再次说出了那经典的两个字——“摇人!”。
陈竹去到远处,放飞了传信的鸽子。
之后,他回来了,说道:“要不我们先撤,摇了人再来。这雪太大,鸽子不见得能回去。”
这尊浑身上下布满了病态的神女,每稍稍移动一点,那绵长的病菌肌肤就会在雪地上留下一条痕迹。
这种可怕的病态,非但没有让它显得虚弱,反而更显诡异可怖。
“她会不会继续走,那到时候更不好找了,你们回去叫人,我在这守着。”
林香织说道:“那我陪你。”
“行,你们两个本地人先......”
他话还没说完,林香织立马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那里,这个病态的神女转过了身子,看向了几人所在的方向。
那种可怕的压迫感顿时如山海般袭来。
神女胸口处那条巨大的口子,宛若一张可怕的大嘴,正不断冒出鲜艳的血蛇,和着灰色的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四人一动不动,连呼吸都顿止了。
这风莲神女的眼睛皆被病菌覆盖着,却并不代表她看不见。
当然,四人已随时准备开熘。
林香织浑圆结实的长腿已绷紧,随时可以如狸猫般窜出,陈竹和王花“棺材板”已架好,而季缺则已经悄悄躺了下来,以便能快速游泳。
一段时间后,那病态的神女转过了身子,不再看这边。
之后,陈竹和王花走了,林香织则和季缺躲在更远处偷偷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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