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结果只听见啪的一声炸响,声音清脆。
刘颜一耳光结结实实扇在了自家儿子身上,以至于城主公子身体旋转得如陀螺一般,砰的一声砸碎了桌子,摔在地上。
“废物,衰星,就是你不守夫道,坏了我家阴德,老子才这么倒霉。”
说着说着,这曾经的一门之主竟要流下泪来。
这位府上少爷一脸懵逼,根本不知晓他父亲这几天所承受的沉重痛苦。
......
季缺坐在屋里,看着仁书,依旧看得挺吃力。
这是他念书时的习惯,不仅因为他喜欢努力的感觉,还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会安静一些。
他今天的心不静。
菊花巷除了有几个疯子外,依旧安宁和谐,堂妹做的菜依旧很好吃。
这近乎神仙般的日子,季缺也跟着享受了一番。
他本意是过来看看唐衣日子过得怎么样,如果有困难自己还能帮上一把。
毕竟他如今天仁城几套房,又有画符的手艺,家里有猫耳娘,工作有有钱有颜的女上峰关照。
谁曾想,唐衣日子过得这般悠闲自在,还能继续睡大觉念书,每天有人弄饭吃,叔父、姑姑和堂妹都对他好得不得了。
这样一番下来,倒是把他这孤儿比下去了。
这是季缺呆在这里的第七天,他本来打算第五天就走的,毕竟唐衣生活过得好不用他担心,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可是那烧鸡实在是太烧了,堂妹的豆腐脑儿又太好吃了,他忍不住又多呆了几天。
这时,一阵冷风吹来,吹起了飘零的落叶,也吹动了门窗。
季缺放下了仁书,发现念圣贤书也没有阻止他内心的躁动。
就像人某方面的欲望,不发泄出来,是不会变成贤者的。
难道是因为没有找到好机会扒光唐衣的衣服?
这几天,他只找到了两次较好的机会,可是唐衣的衣着怎么说,一层贴一层。
他第一次装作摔倒扯开了对方衣服连着裤子,可谓一气呵成,结果这家伙里面还有一件很贴身的小马甲,第二次他趁着对方睡觉,想顺着唐衣肩膀给他来一个单手抽衣,结果他连抽四件,抽到唐衣醒了,依旧没有被扒光。
缘于那件贴身小马甲后面,还有一件贴身小马甲。
这人到底有多少小马甲?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