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开门了,之前跑得飞快的老头儿老太太又回来了,一副祥和热闹的景象。
之后,季缺知道自己倒霉了,缘于他丢了起码五十两银子。
他记得是外面路过一家黑店,从店铺老板娘身上搜出来的,总共五张十两的银票卷成一团。
“这什么鸟地方,藏裤裆里的银票也能掉。”季缺吐槽道。
这黑竹城看起来不大,可一旦走进来,却给人一种纵深很深的感觉。
因为除开下面一块平地外,还有不少屋舍依山而建,形成了新的街道巷弄。
季缺打听了一番,才找到了唐衣所在的菊花巷。
“好黄。”
一走进菊花巷,季缺就忍不住感叹道。
这条街巷还挺宽阔,至少能容两辆马车并行,路边每家每户都种满了菊花。
而这个时节,恰好是菊花盛开的时节,季缺走在其间,纯洁的双眼逐渐被黄色完全占据。
“菊花巷东边第十八间,门口有棵枫树。”
季缺按照唐衣寄给自己信里的信息找寻着,然后他很快看见了一个有自己一半英俊的人。
那是巷子中的一家医馆,这医馆应该叫作“黄氏医馆”的,只是应该是“氏”字的漆掉了,于是就成了“黄医馆”。
医馆里,一个身着青衣长袍的中年人躺在藤椅上,还在打呼。
季缺之所以说看到了一个有自己一半英俊的人,这皆因为这人只有半张脸。
这青衣人的右半边脸似乎是被人切了下来,切口平整,以至于从侧面去看,那半边鼻子显得特别突出。
不过季缺不得不承认,这剩下的半边脸儒雅清秀,倒和自己差不多了。
老实说,这样一个人倒引起了季缺的一些兴趣。
就在这时,一个胸毛大汉忽然出现在了医馆内,焦急道:“黄药师,给我看看,我有毛病了。”
那被称作“黄药师”的青衣男子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用完整的左边鼻孔出了下大气,继续睡去。
胸毛大汉急切道:“黄药师,给我看看吧,我真感觉自己病了。”
那半边脸的汉子终于用半边嘴打个了哈欠,头发凌乱的坐了起来,没好气道:“症状。”
胸毛大汉思索了一阵儿,说道:“那个黄药师,我最近老是心头不舒服,总觉得整个人啊憋得慌”
那“黄药师”摸着他的脉搏,眉头一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