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刮一下,替林香织从她父亲那里拿点嫁妆。
结果他刚靠近那房门,那灰袍道人就冲了出来,近乎跳到了三人视线里,饶是季缺都被吓得差点跳起来。
因为这不仅太突然,而且对方那一只眼的样子也确实够惊悚。
“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啊!”
那灰袍道人话还没说完,季缺就冷不丁的一记镖指,正中对方独眼,血水飞溅。
“眼睛!我的眼.”
那灰袍道人的惨叫声刚一响起,就戛然而止,缘于他的嘴巴被千机剑贯了一个通透。
灰袍道人杵在那里不动了,看起来像是死透了。
可下一刻,那不动的躯体猛的握住了剑身,往外一扯,喉头鲜血飞溅的同时,他再次发出了可怕的惨叫声。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惨叫声再次戛然而止,缘于他的脑袋被季缺“义击”进了胸腔中。
那无头的尸体杵在那里,下一刻微微一个后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林香织是懂季缺的,只是稍感惊讶,而白露则张大了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插眼,插嘴,再把人脑袋贯入胸腔里,季哥哥的每一招都是那么行云流水。
阴险致命这种事,他实在是太会了。
下一刻,季缺捂住了手掌,发现破皮了。
刚刚捅那一剑时他就感觉到了,这灰袍道人的骨头很是坚硬。
而如今“义击”之后,更是确定了这一点。
这远远不止钢筋铁骨,他因此遭受了沉重的反震之力,以至于出现了“破皮”这种重伤。
他知道,再面对同样这种钢筋铁骨的家伙,他的义击在短时间内恐怕只有用三次,不然他的手就不是破皮,恐怕是会流血了。
那样的话,伤势就挺重了。
还好,这东西硬归硬,脑袋被敲入胸腔之后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季缺一脚把这尸体踢开,刚要伸手去拔林香织的头发,结果对方一跳就躲开了。
于是他只能在自己头上摸了一下,然后忽然偷袭出手,拔下了林香织一根头发。
林香织不由得露出了一对可爱的小虎牙,摆出一副很凶恶的样子。
季缺理都没理她,只见他拿着发丝一捅一扭,哐的一声,第二间密室就被打开了。
来到这房间里,季缺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