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而他的徒弟恰好发现了异常,结果因此丢了性命。
赵观主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不是清气司那份卷宗,贫道到现在依旧被蒙在鼓里。要知道之前,贫道花了半身积蓄,卷帘楼也没查出太多头绪来。”
季缺和林香织一时欲言又止。
总不能告诉他,那卷宗是他们写匿名信报上去的吧?
不过,季缺对一件事很好奇,想了又想,终究忍不住问道:“敢问道长一个很冒昧的问题,你的半身积蓄大概是多少?”
赵观主挑了挑眉。
他初始听到“冒昧的问题”这个词汇,以为是季缺客气,他没有料到,对方这问题竟真的挺冒昧。
不过他沉默了一下,依旧回答道:“一万两。”
“一万两。”季缺眼睛睁得老大道。
“黄金。”
这两个字从赵观主嘴里说出来时,季缺差点吐血了。
当道士这么赚钱的吗?
他摸着发疼的心口,再次冒昧问道:“敢问道长,你认为那清气司的卷宗值多少?”
“至少七千两。”赵观主没怎么犹豫,回答道。
“如果不是这份卷宗,我都要上卷帘楼那里砸楼了。万幸,至少让我知道仇敌是谁了。”
后面的话,季缺已听得有点模湖了。
他只感觉心痛、肉痛,全身都痛。
他没有料到,自己身为一个良民免费上交的情报,竟然能值这么多银子。
不,是金子!
听到这里,饶是林香织都有些诧异赵观主的付出。
那真是把半身积蓄搭进去了,可见他对那个爱徒有多么重视。
一时间,她忍不住对对方肃然起敬。
这着实算得上一个好师父。
月末时分,正是春意正浓,草长莺飞的时节,雪茗会便在这片春意中开始了。
这种时节品茗观景,同道之间交流心德,宗门之间增进情谊、同气连枝,本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是这次的雪茗会的气氛却有些沉重。
本来应邀前来的还有清雪阁的琴长老,回草寺的一玉大师两行人,结果他们人都没来。
没来并不是爽约,而是他们在半路失踪了。
要是清雪阁楼的琴长老在年轻时是北地一等一的美人,如今上了岁数依旧风韵犹佳,会中不少人来得很早,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