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让肌肉更放松,可自己给自己按摩和别人给自己按摩的区别挺大的。
在按摩的时候,妹妹替他剥着水果。
季缺一边享受着“咏春”,一边吃着剥好皮的冰菩提,终究是不太习惯。
对他来说,这种类似资本家糖衣炮弹的享受还是太罪恶了点。
可是想到银子陈竹已经付了,他又只能忍受下来,继续享受这种罪恶。
银子不能白花!
就在季缺被按摩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妹妹忽然开口道:“呀,哪家的白猫,还挺漂亮。”
季缺一下子就醒了,然后就发现满脸风霜的林香织正蹲在温泉的另一边,看着自己。
wo靠,我怎么把这丫忘了!
后面的一对姐妹依旧很卖力,对着他的后背一阵拳打,肩颈一顿抡拽,季缺咳嗽了一声,说道:“今天先这样吧。”
“好的,季公子。”姐姐甜甜说道。
这时,妹妹又甜甜说道:“那季公子,晚饭吃什么啊,我们好去准备。”
季缺回答道:“火锅吧。”
“鱼火锅。”
......
待这对姐妹走了后,这温泉畔的小阁楼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林香织依旧蹲在那里,没有过来,只是眼神怨念的看着他。
季缺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说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林香织阴阳怪气道:“你说呢?”
离季缺那天清晨离家,差不多已过去了七天。
对于对方第一天夜不归宿,林香织忍了。
男人嘛,遇到朋友喝点酒,夜不归宿是常见的事。
可第二天傍晚,依旧不见人影。
林香织洗完了衣服,自己烤了条鱼吃,睡了。
这时她心情已不太好了,这就算要在外面玩,总得回家给自己说一声吧?
第二晚一过,林香织坐不住了,以为季缺出什么事了。
于是她开始到处找,一只猫传城过巷,从白府到城郊,再到降魔楼,甚至去了青楼一次。
整整两天,近乎连饭都没怎么吃,最后第二次去了降魔楼,才探听到了季缺的行踪。
她只听到了季缺去了浮云山去找陈竹了,至于浮云山的具*位置,她却不太清楚。
对一只不能说话的猫来说,要打探一个人的消息却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