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向,问乔北有没有兴趣到立春学院读书。那小子没给王校长面子,说要继续辅导那帮兔崽子学习,打死也不肯出去。”
“大概半年前吧,你去东南战线执行任务那段时间,王校长又来过一次。照规矩外面有人进来探视,就和监狱探视一样,得有人从旁监督。当时我在旁边听着,王校长很有诚意,承诺让乔北提前退伍,破格录取他。”
“你怎么不早说,那小子怎么答复的?”张德开不悦道。
赵德柱表情有点古怪:“那小子的原话是——王校长,承蒙您这么赏识我,我一向拒绝不了这么有眼光的人。但我有个小小的疑问,既然你这么懂我,难道还不明白一个古老的道理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张德开一下子乐了:“这确实是那小混球说得出口的话,王校长怎么回答的?”
赵德柱表情更加古怪:“王校长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他什么意思,那小子是这么回答的——我二十岁那天,许了个生日愿望,等我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有个长腿细腰的大飒妞,开车跑车来接我,带我在回家的路上玩漂移。”
张德开闻言吓了一跳:“这臭小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王校长现在的级别,怕是比团座还要高,小兔崽子就不怕踢到铁板?”
赵德柱笑道:“那也未必,你刚才也看见了,长腿细腰的大飒妞,不是开着跑车来接他了吗?”
张德开为之语塞,暗叹自己又输了。
三年来他和乔北对赌了十次,从来没有赢过。
张德开细细一琢磨,终于觉悟了:“这小子,让我越来越害怕了啊。他这是在下很大一步棋,我说他怎么死活不肯出去呢,早在一年前,那小子就计划好了!”
赵德柱深以为然:“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我还担心,他出去之后,活不到明天。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张德开问道:“老赵,你不是有个老战友,调到了立春学院上班吗,有没有内部消息,王校长为啥这么看好那小子?”
赵德柱答道:“内部消息没有,不过倒是可以瞎猜一下。你我都看得出那小子不同凡响,王校长当年在部队里号称慧眼王,出了名的慧眼识英才,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张德开松了一口气:“也对,那小子果然找好下家了。进了立春学院,跟着王校长混,龙家暂时动不了他。”
赵德柱笑了起来:“谁跟着谁混,还不一定。”
张德开闻言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