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跟白渠在一起,那到后来要面对的问题更多,好容易都跟墨行川走到这一关了,总不至于一切又从头而起,这谁吃得消。
苏谨也着实累了,现在对婚姻对恋爱对男人都仿佛彻底失望。
温语倒是理解她的心态,便摇摇头,“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可没说逼着你一定要跟谁在一起,只是白渠这人是我发小,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从小到大无论在一起的那帮人玩的多欢脱,他可都是守身如玉的那一个,这孩子从小眼光高,可跟其他人不一样。”瞧着,这就是替白渠说好话来了。
苏谨点点头,“我是真的觉得他很好,所以他应该值得一个比我更合适的人。”
听她这样一讲,温语便又不做声了,“可你也是很好的姑娘。”
苏谨笑了笑,扯开话题,“你来找我总不会就为了说这个?”
“那倒不是,”温语这次来,可是准备了满满一肚子的消息,只不过她不晓得现在苏谨有没有心情去听,便只是试探着问,“你这儿也算是闭关半个多月,这外头发生的事儿可多了,但我也晓得,关于那人的事儿,你也未必想听。”
可事实并非如此,苏谨如今也想是以毒攻毒,越是害怕面对的他,反而越是想知道。
叫自己一直疼,疼到麻木了,总有一天就会彻底的清醒过来。
她总想着自己现在走不出来是不是就疼得不够深,于是佯装镇定的问,“关于刘季跟他的事儿吗?”
温语犹豫着,却还是点点头。
苏谨甚至笑了出来,也不知道这个笑是出自于怎样的情绪,只瞧着温语,自顾自的夹了一块刺身往嘴里送。
芥末太呛,叫她都呛出了眼泪。
她一边咳嗽一边问,“怎么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温语连连摆手,“那倒没有,墨行川倒也不是那么恶心的人,不过这跟在一起好像也差不太多哦。”
苏谨更加不理解,便好奇的放下了筷子,瞧着她。
温语想了一想,便把话题又扯到了之前她跟陈容一块儿想去找刘季的那一天。
“那天可真是巧了,我跟陈容一块去,你也知道,这阵势想想就挺惊心动魄的,本来我以为要给刘季难堪了呢,谁知道这丫的消息挺快,根本就不在那屋里头。”
苏谨笑了笑,虽是苦涩的,但依旧强装淡然。
这刘季不在必然是有人通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