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得圆润的指甲顺势放在唇间,轻轻的磕咬了几下。
江成问:“你翘二郎腿干什么?”
夏成蹊被激怒了一样瞬间回过头,脸色通红的道:“你给我闭嘴!”
江成点开了音乐,脑袋轻快的上下点动起来。
“例假,例假懂不懂,不是我自己想,是身体自己躁动你知不知道?”夏成蹊气得咬牙切齿。
江成点头:“懂,我懂。”
夏成蹊将头扭到一边:“有本事晚上别让我帮你。”
江成赶紧关掉音乐,道:“科学研究表明,例假期间,身体和情绪确实都会异常躁动,这就跟男人动不动就会斗志昂扬是一样的,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我深有体会。谁要是拿这个说事儿,谁就是无知又龌龊。我谨代表我自己,对这种行为进行深深的鄙视。”
“你敢说我龌龊?”夏成蹊瞪大了眼睛。
江成都愣了:“我什么时候说你龌龊了?”
想了一会儿,呃,好吧,以前夏成蹊好像是没少因为他的斗志昂扬骂他来着……
累了,毁灭吧。
江成重新打开音乐,对于晚上已经不抱任何幻想。
于是夏成蹊又重新得意起来。
……
“还码么?”夏成蹊问停止敲击键盘,轻轻伸了个懒腰的江成。
江成摇头:“差不多了……你还看书么?”
夏成蹊从摇椅上站起来,把手里的书塞进书架:“眼睛有点累了。”
于是江成也从桌子后面站起来,两人一起离开书房。
躺到床上后,夏成蹊一边用手指戳江成的肚子,一边问:“你觉得我们现在聊结婚的话题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这都快半夜十二点了,还早?”江成没正经。
夏成蹊“啪”的在他肚皮上拍了一下:“是不是有病?”
江成赶紧握住她的手,道:“这种事情就跟恋爱一样,当你想的时候,就说明时间正好,没什么早不早。”
“我有说我想么?”夏成蹊没好气的问。
“你不想你问什么?”江成很支棱。
夏成蹊瞪眼:“我是怕你想。”
“我又没想。”江成道。
夏成蹊刚准备扭过身不理他,就已经被江成亲住了。
亲完之后她的态度果然就软了一点:“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