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多年的,有一个算一个,几乎没有屁股是干净的,甚至各位皇子,连萧惟璟都赫然在列。
皇叔还真是不简单,若非身体不允许,手里没有足以威慑江山的兵马,他还真是萧惟璟今生最大的对手。
萧惟璟逐一过目,将几位皇子的罪证拿出来,带到交泰殿一字一句读给老皇帝听。
其余的适当挑出几分,给当事人过目。
足以掉脑袋东西,刺头哪里还敢滋事,夹紧尾巴低调做人。
萧惟璟在宫里忙,庞德松等人在宫外没歇,他们不但提防西南方面会突发奇兵,同时唤醒驻守京郊几大营的内应,密会军营首领恩威并施。
不需要他们具体做什么,保持中立就行。
紧闭三天的宫门重开,除了三公九卿六部官员,其他人皆可以回家。
十九的案子结了,宫中奴才被人收买,给十九下了迷药再推进湖里。
至于谁是幕后指使,奴才指证是明王。
他不仅有明王赏的玉佩,调查的官员也在明王府搜到毒药,甚至结党营私的证据。
老皇帝睁着眼睛,只见萧惟璟很平静地告诉他真相,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父皇不必担心,您最疼爱就是十九,儿臣必会将他好好安葬。”
父子间近在咫尺,老皇帝哪怕心里有再多的话,奈何嘴巴张不开。
不过短短几天而已,堂堂皇帝落得如斯地步,心早已从波澜翻滚到心如止水。
千防万防,终归是输了。
尽然对萧惟璟一万个不喜,可静下心来想想,他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萧惟璟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心平气和道:“父皇是在可怜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