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可就未必了。
眼下西南出了乱子,若南北再趁机起苗头,我朝派谁出战?”
三公九卿六部尚书都不是简单的人,于公于私都有自己的算盘,一时间谁也不让谁。
无论选谁,都有人持反对意见。
太后头痛欲裂,“行了,就让哀家来钦点,由晋王代为监国。你们若觉得不妥,哀家日后自会向皇帝解释。”
她当然知道晋王出身不好,可现在不是论出身的时候,而是要稳住朝堂跟江山。
那几个皇子不是吃喝玩乐就是钩心斗角,别说稳住朝堂,最后只怕会成为这群老狐狸的提线木偶。
旁观者清,太后看得很清楚,他们都没有调动御林军的能耐。
太后钦点,众臣没有意见。
很快,萧惟璟被请了进来。
得知自己要监国,他慎重考虑起来,半晌才道:“父皇卧榻源于十九弟溺亡,恰逢众邦交使臣贺寿,易引发朝臣跟边境不稳,臣虽资质有限,但愿临危受命,必鞠躬尽瘁,不负太后及众朝臣所望。”
太后稍微宽心,“从现在起,由晋王监国,众大臣辅佐,务必要让朝廷稳定下来,边境绝不能出乱。”
老人家乏了,让众人退下,“宣晋王妃,她过来陪陪哀家。”
沈宁及长公主等女眷被安排到昭和殿,得到懿旨的她稍加思索,便随宫女到慈宁宫。
别看太后人前稳重,实则内心悲痛不已,十九这孩子挺不错的,可说没就没了,其中没有猫腻才怪。
儿子中风卧床不起,瞬间感觉江山风雨飘摇。
待朝臣退下之后,面容尽是疲态,似是老了十岁都不止。
自寿王死后,皇室手足相残,哪怕每天吃斋念佛,她的心都无法得到安宁。
今天的一切,更是有宿命的无奈,莫非这真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