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气氛才是最重要。
他们开怀畅谈,沈宁偶尔也会露两手,将自己的烤串跟大伙分享,迎来一大波的彩虹屁。
韩诚激情难耐,见王爷始终不给自己牵线搭桥,他自己蹿到沈宁旁边,“王妃,我乃北境军医韩诚,今天能得见王妃,实乃三生有幸。”
说话文绉绉的,一看就是临时憋的。
“韩军医?”沈宁嘴贱调戏,“听说你经常用烙铁给伤患止血?”
进京前,韩诚对自己医术颇为自信,经他救治而活下来的士兵不计其数,被北境更是被誉为神医。
内科不敢说,但在外科这块,他试问自己称第二,普天之下没人敢居第一,倒不是狂妄自大,而是熟能生巧,他动过的刀实在太多了。
万万没想到,有天会惨败在一根缝合线上。
他反复观察王爷的伤口,确定自己缝不出如此完美的针法,这功底实在太深厚了,连他这个天天扑在救治一线的都自愧不如。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让王妃见笑了,烙铁止血感染极大,非必要我不敢擅自,但战场实在太残酷,有时不得不用。”
韩诚是直肠子,学不来九拐十八变那套,他拿出小截的丝线,“敢问王妃,此是何物所制?”
“羊肠外层膜衣所制。”
韩诚瞬间狂热,“如何炮制?”
沈宁面带微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