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剩下的连同插架扛过来,整个院子里弥漫着独特的香气。
萧惟璟没有吃独食的爱好,将庞德松初九等人叫来,众人坐着喝酒吃肉。
庞德松多喝了两杯,积郁数月的他一时没管住嘴巴,“王爷,我怎么觉得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以前在北境打仗,干涩的干粮难以下咽,朝廷军粮迟迟不到,他们吃糠啃野菜,后援遭敌军截断,弹尽粮绝甚至茹毛饮血。
在前线只想着保家卫家,残退回京城却连自己都养不活,却发现堆积在仓库的军粮过期发霉,可前线却永远不够。
“官衔不同,立场不同,没什么好抱怨的。”
萧惟璟知道他的愤懑跟不满,但现在并非喧泄或抱怨的最佳时机,“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我们尽人事知天命。”
庞德松自知秃噜嘴,自罚三杯。
众人很快没这么痛快过了,喝光两大坛酒,连积憋在心里多年郁闷似乎都消散了很多。
真是应了沈宁那句,没有什么是一顿吃的解决不了,如果不行就两顿。
离开时,萧惟璟叫住十一,“不必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