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偷偷冲着喝。”
“你来,可能我才能进去。”
“冲着你的孝顺,我陪你来,让你天天能见着你妈。”
房子的事情基本已经说好了,这是他和继母密谈的目的。见不见面,说不说话都无所谓,还是要骑自行车来速战速决,因为要以补习功课为主,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以后也不会让她来。
夏永山在梧桐树下站住了,靠在树干上,有些迷茫,眉头皱起一座小小的山峰,冯有珍此时对他有几分怜悯,难道他不想与自己出双入对?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做烧饼硬贴?
“实话对你说吧,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冯有珍并不多意外,她看出这母子并不亲密,气质相貌毫无共同之处,庆幸自己没后妈。于是淡淡问了一句:“你亲生母亲过世了吗?”
“出走了……”
原来如此,说明了夏永山父亲不道德,冯有珍心里的天平一下子倾斜了:“那,芮丽,不是鸠占鹊巢吗?就像,就像电影《一江春水向东流》里的那个……那个抗战夫人?”
夏永山私有难言之隐,嗫嚅一阵,才说:“但是……她,她还是爱我父亲的,还将我抚养大……”
“那,还是一种自私自利的爱,人,不应该只为自己活着,让你少年就离开了亲生母亲,让你母亲为你日夜思念,这,这简直不人道!这样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见了。”
她饱满的脸颊泛起红潮,义愤填膺的模样充满正义,夏永山有几分感动,又后悔自己失口,只是一般同学,说家里的隐私干嘛?本来说好了,就是与冯有珍演戏的,只是为了混进去与继母借房子。拿她作掩护,不再追究他与童真真的事。说服了继母,也就等于得到父亲的同意,可以把童真真动员过去了。不要慌。等她多跟冯有珍学几招,能够生活自理再说。现在达到了目的,有那么多的事情可做,下次把饭送到就走,当然也不需要冯有珍陪同了。
于是出了纺织局,他就要与冯有珍分道扬镳,说是回家去拿自行车,让张诚鼎在冯家等着,他等一会儿再过去。
望着夏永山的背影,冯有珍有几分失落,觉得被利用了一次,演戏虽然也是一次甜蜜的回忆,但是他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看在他愿意帮助老同学的份儿上,饶他一回吧。
夏永山回到家里,拿自行车还是其次的事情,看看已经到2点半了,就给姑妈打了一个电话去,说回城很匆忙,也没来得及告别。也幸亏回来及时,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