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没这么严重。父亲与你结合,那只是生活错误,我相信他……”
“你听我说。”她走进里面房间,过了一阵出来,拿出一个布包递给他,“你接着,存款,细软都交给你,尽管大部分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但你妹妹娇惯多年,万一南都呆不住了,她要回来,你别亏待她。这房子是公家的,一定会收回,你还要租房子,所以要合理支配……”
布包像是烫山芋,他缩着身子,不愿意接受。因为没有一分钱是属于他,情况也不会有那么严重。
芮丽苦笑道:“你还年轻,没经历过一些事情,即使能够躲过,每一段河清海晏的水流下,都有不同的命运,东西,我放这里——
她取下沙发垫子,拉开拉链,把布包塞进去,然后又掏出一串钥匙,说是用来开家里箱子柜子的,放在沙发角落里,什么话也不说,自己回卧室了。
果然,第二天就发生了意外,看来继母早就听到了风声。
本来想睡个懒觉的,因为有人进屋了,不止一个人,是一大批人。进门翻箱倒柜,也进了他的房间。夏永山看见,来的人有好几个熟悉的,都是平日里来请示工作,或者请求照顾的纺织局干部。套着造反的红袖章,也不看他,往日的恭敬与今日的蛮横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