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继续缓声说道“我那时为了能护住自己真正在乎的人,找了个垫背的,还好安然是个没心没肺的。”
“你——咳!为什么要做多此一举画蛇添足的事?!”李老师厉声喝道。
武安扬起头,激动的大声喊道“我没有办法!”而后意识到这种态度对老师讲话不妥,遂收敛了声音“我父母发现了端倪,表示要到学校找出那位会影响他们儿子前程的人,他们一向说到做到。徐梦琼今后在学校肯定待不住了,连带她的家人也会被波及。”
“于是,就故意和安然纠缠不清?以扰试听?就没考虑牵连安然的后果?幼稚!”李老师质问,很气愤。
“我这人做事挺不厚道,那会还真没考虑过安然会怎么样,只想护住自己喜欢的人。”武安垂头冷笑。
那时,暗自窃喜的武安,怎么都没料到,感情专一到揉不得半粒沙尘的徐梦琼,成了他计策实施的最大变数。
“结果还不是没护住?!你为什么不提前知会她一声?非要搞出误解,整出人命?!”李老师怨怒道,“你难道不清楚对方的个性?徐梦琼是位追求纯粹,无暇情感的女孩,不允许自己的爱情有一丝污渍,哪怕小到忽略不计也不行。这样较真的性格,通常会做极端的事。咳!”李老师叹息道。
武安眼中噙泪,心痛的不住摇头,他过于自负了,低判了徐梦琼的性情。
徐梦琼是忠于爱情,也是有情感洁癖症的人,很容易成为爱情的牺牲品。
男女感情确实需要一定的洁净度,只是凡事要有限定,超越过多,产生的只能是不应发生的悲剧。
住院部大楼某层窗户前,赵曼收回窥探楼下庭院的视线,从所处的过道处行至重症监护室门口,继续洋装等候。
由于不是家属,她只能在重症病房门外等。适才只见到了徒弟的母亲,得知近两日,已有多人上门劝导他们放弃走司法途径,搞得老两口十分气愤的同时又有些忐忑,所以,二人心情很是烦躁。
这不,今又有人来了,据说还是李老师曾经的学生。
赵曼表情严肃,眼中满是锐利的光,她咬了咬下唇。
“小赵来了!”李老师一出电梯便看到了等候在病房外的赵曼。
“李老师”赵曼欲言又止。
李老师深吸一口气,颇为无奈道“小赵,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巧不巧,偏偏是我过去学生的手底下人搞出来的事。”
赵曼上前一步扶住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