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了个蹦极的点还不错,前两天本来打算喊你们去的,谁叫侯翰太忙了。”
“也不能怪我啊,家里人逮着我回去相亲,不相亲就得进公司被摧残,我这不就相亲去了吗?”
“相亲结果怎么样?
对象是白家的?
好像还是国外回来的…”
颜时也带着几分好奇的听他们八卦,时不时的笑出声。
她朝着傅明衡靠了靠,低声笑道,“是不是觉得这些东西很陌生?”
什么继承家业,相亲,都是距离傅总太遥远的词汇。
他根本不需要,也从来不接触这些词,他的家世背景,个人手腕都在那里。
穿着黑衬衣的男人摇摇头:“没有接触过。”
他的唇边含了点笑意,又道,“不过还算好,比公司的资料有趣。”
“那当然了,”颜时撇撇嘴,“工作根本不会有意思的。”
有钱谁还想学习工作啊?
反正颜时不想。
她根本,一点,丝毫,都无法从其中体会到乐趣。
“颜姐?
下次蹦极要不要去啊?”
颜时回过神,从说小话的状态抽出身。
“去啊,”她一点都不拒绝,兴致勃勃,“为什么不去?”
傅明衡静静的看着她。
“那傅哥呢?”
问话的年轻人和傅明衡对上视线,一顿。
他挠挠头,很坦诚,“颜姐傅哥,叫着顺口,傅先生,你不介意吧?”
哪怕这位傅先生看着不好相处,毕竟是颜时姐的男朋友。
这个面子嘛,这群人还是得给的。
傅明衡也顿了下,摇头:“我不介意。”
他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比平时要好说话一些,“我也会和颜时一起去。”
他并不反感颜时的这些朋友,就像是林观一样。
“好嘞,那就定了啊,到时候一个都不准跑。”
等到散场,已经差不多凌晨四五点。
颜时喝了不少,度数不高,勉强保证清醒。
“走了,回家,”她站起身,稳稳地没有晃,“下次再约。”
一帮人里有喝醉的,还有喝多的,颜时扫了眼。
“时柚点一下人,我出去叫车。”
傅明衡扶了她一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