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呢?”
“你说我当时是不是特别蠢呢,他们叫我走就走,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主见也没有。”
“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要制止这种愚蠢行为,凭什么就这样替他们下结论,凭什么就认为他们没救了。”
“凭什么就这样将他们关在石洞中活活饿死。”
城东的裁缝铺子里,郎中背着药匣子在那儿待了一宿。
将自己觉得有效的药材喂病人喝下,在用上自己那认为有用的针灸手法。
郎中在病人床前待了一宿,近距离观察着病人的身体变化。
一宿未睡的郎中眼睛有些红肿,桌案边放着那随身携带的药方典籍。
那是那游方多年的老郎中总结的经验,以及为富商们治病后,从他们府上的医书上摘抄的内容。
“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这一行小字赫然的出现在那手抄的本子上。
郎中死死的盯着那卧病的掌柜,似乎觉得他下一刻就会醒来。
城南的粮食铺子,掌柜的回到铺子中,喝着茶水翘着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师爷坐在那牛车板子上,两名衙役在一旁站着,时不时的朝四周看着像是在找寻着谁的身影。
街上响起车马驶来的痕迹,师爷顺着声音望去,赶忙站起身子远远的就跑去迎接。
“大人啊,不是小的没用,实在是那人他太过的猖狂,小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喊人去请您来的。”
师爷佝偻着腰一把扑在陆远的身上,眼角中强行挤出两滴眼泪。
粮食掌柜的见过陆远的画像,知道眼前这人正是这永安城的县令,哪怕自己的小叔子是正六品,但那毕竟是小叔子不是自己。
“大人好,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大人你比画像上看着更加的俊朗看着更加的博学啊。”
粮食铺子的掌柜的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听说你这里有粮食但是不肯卖?可有此事?”
“大人,这纯属诬蔑,我的粮食全部都在这铺子中,有人买,我这哪有不卖的道理呢?”
掌柜的一指粮食铺子,满脸堆着笑。
“你其他地方的粮食我也通通收购了,只要是这永安县范围的我通通收购,至于其他地界的我管不来。”
“大人,我真的就这些粮食了,您要相信我才是啊。”
掌柜的说着从袖中掏出两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