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赢了,那可至少翻一翻呢。”
“要是姨醒来,知道你这么会赚钱一定会很高兴的。”
陆远推搡着张叔来到桌边坐下。
左右不过三四人,挤一起还是没问题的。
“风之啊,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故意诓骗于我?不成不成,第一场需得你来才行。”
张叔摇摇头,一脸坚定的看着陆远,那眼神好似再说你不来我也不来。
“这莫非多一个垫背的心里会有底一些吗?要起一起死?”
陆远心中对于这种想法有些无奈,强行打起精神咧着嘴笑着回道:“我先来就我先来,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赚钱的。”
陆远甩甩衣摆豪气的加入战场。
伸出手朝怀中掏了掏,大气的将手往桌上一拍,“砰~”的一声,空空如也。
可不是空空如也嘛,昨日夜里头将仅剩的一百两银票赔给小妹,如今算的上是身无分文。
不然也不会坐着牛去县衙,要不是运气好遇见黑汉子这种不还价的,陆远可能真就要靠着两双脚走去县衙。
“掌柜的,你看我用着木簪子充当赌资你看如何?”
陆远从怀中掏出一根木簪子,那是一位卖手工艺品的老奶奶付的药钱。
一旁的庄家拿起那木簪子细细的打量,眼中流露惊讶的神色。
“客官,您真的要用这簪子充当五十两的赌资,这簪子做工精湛用料昂贵,是支不可多得的好料啊。”
“市面上少说也得八十两,您真的要用来充当赌资。”
庄家手里捧着簪子一脸惊疑,可心里早已开始骂娘。
“你丫的,老子做了那么久的庄家头一次见有人拿这么根不值钱的破簪子来做赌注的。”
陆远看着那被吹得天花乱坠的簪子,要不是亲眼见证那簪子的制作过程,自己差点就信了。
坐在桌地面的庄家开始摇着骰盅,周围的人一脸紧张的看着那晃动的骰盅。
陆远坐在其中并不显慌乱,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赢。
因为庄家想让自己赢。
骰盅开了,四五六,大。
四个人中有三一个人压了大,而陆远的木簪子摆放在那大大的“大”字上。
这一局,陆远净赚一百五十两。
“叔,你看我早就说了嘛,这可是一条大好的赚钱路子,你看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