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尖叫,声音尖锐,刺破云霄传到院外。
不一会,一群拿着棍棒的仆役气势冲冲的赶来。
与此同时,城外坟地的尸体也被县衙的人找到。这是县令的独子,以及独子身旁的护卫。
九具尸体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院内,盖着白布。白布上映射这火把带来的那黑色的影子。
“查,给我查,我要知道是谁干的。”
县令走了,二把手的师爷上位发号着施令。
县令的妾室们一脸担忧的聚集在那后院,一共五六人体态妖娆颇有姿色。
县令的正室年前故去,妾室们纷纷想上位,可妾室终究还是妾室。
男子止步的后院,师爷径直走了进去。色眯眯的眼睛在那些妾室身上上下打量着。
妾室们看着师爷有心想呵斥,可却迟迟没人出头。
“师爷,你总算是来了,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一定要给老爷讨回个公道啊。”
这妾室抱住师爷的一只胳膊蹭了蹭,故作娇弱的低声诉说。
“好说,好说。”两人便在其他妾室的目光下说道了屋内去。屋内那点着的灯火,发出的像是黑色的光,瞅着屋内黑乎乎的。
时不时屋内传出不可名状的声音。
其余妾室面面相觑,像是料想到以后的命运。
正常来说,县令下台。在这么说也轮不到一个师爷来作威作福。
底下县承、县尉、主薄,典吏等等官员,一个小小的师爷,狗头军师那里排的上号呢。
可,谁叫他们手下有黑历史,把柄还偏偏在县令手上,而作为县令狗头军师的师爷自然也就手握他们的把柄。
而师爷的把柄则牢牢的握在县令手上,故而县令料想师爷翻不了天。
可县令如今死了,师爷自然要翻身农奴把歌唱。这不,县令一死,师爷便急不可耐的前来照顾他的妾室。
次日,那小妾穿戴完整的出屋内走去。师爷有很多妾室,却没有一个子嗣。
据后世某本不知名的县志记载,六五九年,县故师登,师夜半入府,常伴女声,然师不举,女甚忧。
简单来说就是师爷不举,抱着人女子摸了一宿。
太阳升起,天依旧是那么的蓝,云依旧是那么的白。兜里的钱袋依旧是那么的鼓。
路上行人的叫卖声络绎不绝,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