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指尖放在原主鼻尖。
没有呼吸。
女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两个高大的粗壮汉子将陆远抬到了街上。
红红裸露这半边香肩,趴在原主身旁哭诉着。
“客人啊,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我们才做到一半呢,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
“嘶~倒是听过不少迟早会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话语,这真死女人肚皮上的还是头一次见。”
“是啊,是啊。”
“真是可惜了那么漂亮个姑娘,要是我非得….”“哎,哎哎,疼,媳妇,媳妇松手。”
“要是你非得干什么啊?”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子揪着一个人的耳朵,头发用几根木簪子高高盘起。
街上的人纷纷看着热闹,指指点点。
街上有眼尖的认出陆远,忙不迭的跑到陆远家中通知那编着竹篮的陆远他爹。
老爹听闻消息,眼睛红肿有些不敢相信的在药儿的搀扶下来到了怡红院前。
看着那躺在地上的陆远,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陆远。老爹一时悲愤交加,在药儿的一声呼唤中重重的跌倒在地。
药儿找了快木板,将那粗糙的麻绳套于那细嫩的腰间,顶着他人异样的目光,一步一步走着。一步一步的将二人拖到医馆。
随后又顶着他人异样的目光,将两人拖回家中。衣袖不停的擦拭着泪水,眼睛红肿,流着鼻涕。涕泗横流。
以上皆是陆远的脑补,反正意思大概是这么个意思,事情也大概是这么个事情。
总而言之,陆远现在很羞愧。
药儿看着一脸羞愧的陆远,心里很得意。
“嘿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编故事,对于跑江湖的药儿来说,再简单不过。
约莫半个时辰,一个钟头的功夫。
一座简陋的草屋突兀的出现在陆远的面前,那是自己的家。
在古代,书不是人人都读的起的。上学堂是一笔钱,纸墨又是一笔钱,那书籍又是一笔钱。
陆远实在想不到,住在如此破烂屋中的人家,每日是怎么将钱省下供自己读书的啊。
原主又是哪里来的钱,去那勾栏里快活的,他是怎么忍心拿着那钱去勾栏里快活的?
陆远带着一丝苦笑,随药儿走进屋。
屋中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