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灼呢？”
萧晨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侧目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你猜猜看，一个违背法律和道德制作游戏规则的人，会以身犯险吗？”
也是，即使许灼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明着与法律抗衡。
“但是你还要明白，许灼作为狩猎游戏的延续者，绝不会放任游戏不管，或许他会以谁都想不到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呢？毕竟，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人见过许灼真正的样貌。”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很有可能身处其中，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萧晨讶异的神情写在脸上。
“可是，我记得柳如烟说过，四年前，许灼特意办了一场宴会，将当时杭城的名流都聚集在一起，总不可能，大家都蒙着脸的吧”
“年轻人，想法还是不够成熟，你也知道，许灼当时请来的都是名流，大家来此的目的都心知肚明，但是作为名流，大家都是虚伪的，即想要狩猎带来的乐趣，又想要捕杀猎物带来的地位，还不想被揭穿身份，大家都会怎么做？”
“所以说，即使是狩猎者，也分不清楚谁是敌谁是友。”
“不错。”
依清晨总算是露出了一点儿笑容。
“那八年前那件事情，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情？”
想想刚才两人的对话，萧晨突然觉得像是漏掉了什么，又补充道。
“具体的事情，恕我无可奉告。只是你有没有听说过河神的传说。”
依清晨顿了顿，看向他。
“传说以前在封闭落后的部落，住在水边的人们十分信奉河神，为求风调雨顺，部落的首领每年会挑选部落里适龄的童男童女向河神进贡。”
“所以部落里每年都会有因为丧失子女而伤心落泪的村民。只是这种事情，只要不落在自己身上，人就会漠不关心，甚至会劝解那些父母，这些都是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
“其实那江河里，哪里有河神，不过是人的欲望在作祟罢了。”
“虚无的祈愿和失去亲人的痛苦是无法持平的，有人会站出来反对，他们要推翻供台，救亲人于水火之中，回头来却发现，那些天天喊着为了大家共同利益的人却悄悄拿起了榔头，他们不容许，有人站出来，破坏他们的利益”
“当欲望变成魔鬼，人还是人吗”
萧晨喃喃道，依清晨似乎什么也没说，却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