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血色遍布,咬牙恨声狡辩:“我们皆是普通百姓,又没杀人放火,你们抓我们作甚?”
“哼哼!你们虽没杀人放火,但所行之事,同杀人放火又有何不同,可恶,可恶至极。”一直沉默的高暄猛然喝斥。
“嘿嘿,嘿嘿,证据呢?”花柔不置可否的轻笑两声,她还在心存侥幸。
因为,她依然固执的认为,自己同兄长的计划天衣无缝,精妙绝伦,怎么可能会被人看透识穿呢?
所以,不到最后,她绝不低头认罪。
简东臣被她的态度惹急了,轻推了推东君,“你说,你全都告诉她,好让她死了侥幸之心,老实给老子认罪伏法去。”
东君闲淡一笑,“如此天衣无缝的绝妙计谋,不说出来大家共赏,那岂不是可惜了。”
“对对,东君你快说,细细的全部说出来,好让她闭嘴。”
说实话,直到此时,简东臣对此案仍然是一知半解的,他巴不得东君详尽解析呢。
高暄亦然,抿嘴表示赞同。
东君便如他三人所愿,一边继续悠闲踱步,一边讲述:“首先,你以绣娘身份进入蔡府,悉心指导蔡姑娘的绣艺。并且,以你高超娴熟的绣技,博得蔡夫人的信任赏识与尊敬,许你可自由出入蔡府。
有了这个特权后,你便时常以购买绣品材料为由,出府去选购物料。如此,机会便来了……”
东君刚一停顿,简东臣的眸子便放大,迫切追问:“什么机会?”
花柔略微垂下眼眸,这是心虚的表现。
“自然是试探的机会咯。”东君兀自悠闲踱步,“初时,出府去的是花柔,再进府的,便有可能是同他生得一般无二的双生兄长花盛了。”
“啊!他们这是在搞什么东东?”一声惊诧,又连续追问的还是简东臣。
“因为,他们要先作个试验,看看初进府的,男扮女装的花盛,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然后呢?”
“然后,在确认无人识破他的身份后,他们便再无所顾忌,随时随地的交换身份,大摇大摆的进入蔡姑娘的闺阁,静待时机,伺机而动行不轨之行径。”
“满口胡言。民妇在蔡府时,需得日日教导蔡姑娘,大多数时候还需亲自绣上几个时辰。若是我兄长进了蔡府,岂先不论他的样貌,他一个男子,岂会那高难度的双面绣技。只要他一上绣架,定然会即刻穿帮露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