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喝完了酒,告别宁福,两人走在回野蜂号的路上,芙洛博雅抱着杜尚的一只手,靠着他的肩上。
“有个人能倚着,感觉真好。”她说。
杜尚看了过去,“你的头发好香,这是法术吗?”
“嗯,仔细闻闻你就知道,我身上哪里都是这个味道,”她把手举到杜尚面前,他接过来嗅了嗅,确实如她所说,“主要是嫌麻烦,不然可以让头发闻起来像牛奶,手闻起来像菠萝。”
“我希望这是个零阶戏法,”杜尚哭笑不得地说,“再多高一阶都会让我怀疑创造它的人闲的程度。”
“这法术是我原创的。”
“多么有闲情逸致,”杜尚与她十指相扣道,“就是这种对于生活的热情,让世界变得越来越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