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夏舒芒道,“你放心,我妈忙着减肥,顾不得生第二个。”
他又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和我爸的积怨并不是从小积累起来的。当初他替别人顶罪的事被我知道,那一刻像是一直以来的信仰崩塌了一样。我接受不了,而且,因为这个原因,我想当军人的梦想也破灭了。
这么多年,耀星在他手里越做越大,根基稳固,经济蓬勃。外人看来,耀星是遥不可及的梦,只有知情人知道,它建设之初并不光彩。
这么多年过去,该惩罚的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对我来说,军人这条路毅然是没有希望。”
他叹口气继续:“人终归得向前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能入伍,但还是能飞行,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完满的,知足长乐才活的精彩。”
谷雨:“所以……”
“所以,我没再拽着以前的事不放,我和我爸也不能僵持一辈子不见面。
就这样,也挺好的。有工作有媳妇,人生不就这两件事最重要吗?”
他说媳妇的时候,摸了下谷雨的脸,谷雨咬了下嘴唇,脸红了。
“我还有问题。”
“你说。”
“你是怎么和叔叔和好的?”
夏舒芒想了下,“他托贺光立给我寄来了当初那些人的判决书,以及一份……合约书。”
“合约书?”
“暂时不能告诉你。”他宠溺着摸了下她的头。
谷雨撇撇嘴,不说拉倒,脑子转了个弯,她问,“你签了?”
“嗯,他开的条件我能接受,就签了。”他说的云淡风轻,似乎合约书并不是什么割地赔款之类的不平等条约。
谷雨还想说什么,夏舒芒催着她睡觉。
明天夏舒芒重新入职,继续跟飞国际航班,来回飞巴黎。
谷雨还有比赛,也打算回去洗漱了。
谷雨走的是小门。
论女朋友进了自己卧室,却又不在卧室的感受。
他去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时候,那边窸窸窣窣有声音传来。
谷雨也上床睡觉了。
谷雨关了灯,闭眼假寐了十分钟左右。
她听到夏舒芒把塞小洞的泡沫抽出,接着,他富有魔力般低沉魅惑的声音像裹了春草一样传来:“他们都不要你,我要。”
谷雨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