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对他不依不饶,她走后,谷加索挣来的钱丢给谷雨,自己则又是钻进小房间闭关。
加上谷雨听话,谷加索又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亏欠谷雨,所以从小到大,谷雨从来不和谷加索吵架。
因此,她缺失在这方面的感受。
“断绝关系不至于吧!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爸这一个亲人,我俩谁也离不开谁。但是。”
她语气一转:“但有的时候吧,我真的一点都不能接受我爸的思想,他老是叫我去考公务员考教师资格证和编制,说什么女孩子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好了,不需要大富大贵。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但是我们那里的教师工资实在是太低了,一个月只有两三千,说句不好听的,要是生了大病都没钱治。
人吵架的时候,正在气头上呢,说什么话都是不能信的。就拿这次给我爸过生日来说,他许了个愿,希望我能考上编制。当时我就急了,和他理论。
他说我遇人不淑,没准会被骗,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工不容易,很容易吃亏。我拿然姐那的营业执照给他看,他又说这是可以造假的,最后我把工资拿给他看,这总不能是假的了吧,结果他又说这只是缓兵之计,就是为了骗我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我就奇了怪了,他以前也不这样啊!怎么忽然就和变了个人似的担心这担心那。”
她私下面膜,“我爸最后吵架吵不过我的时候,干脆拿出了长辈的气势,他说他的话就是圣旨我必须听,后来又说这些年他养我多不容易,花了他多少钱,吃了他多少饭。
哎,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嘛!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特想和他断绝父女关系,后来又一想,这么说太伤他的心了,而且又不至于。”
谷雨很认真的听,“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会和自己的父亲断绝父女关系?”
她和蒋曼的关系也不好,但是从法律意义上断绝关系这一步,谷雨总觉得还很遥远。
李香想了想道:“谋杀?抢劫?违法?”她摇摇头,“我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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