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清楚了。”白氏盯着黄榕头顶,继续说。
黄榕不知道王妃到底想问什么,也不知道她具体知道了些什么,只能装傻充楞到底,就在她准备继续回答的时候,突然,旁边的花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滚出来!”见有人在旁边偷听,白氏大怒。
那草丛里的人像是被吓到了,突然间没有动静,过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纸箱一个小丫头从那里面爬了出来,跪倒白氏面前。
“见、见过王妃娘娘。”那小丫头声音颤抖着。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为何要偷听?”
“奴婢春意,管事嬷嬷叫奴婢过来清理花丛中的杂草,并没有偷听,请王妃娘娘恕罪。”那小丫头像是怕极了,说完了一个劲儿的在那磕头,地上又散落着不少细碎的石子儿,没一会儿便磕破了皮。
大清早的便见了血,白氏只觉得晦气,也没了继续审问黄榕的心情,她只挥了挥袖子,转身便走了。
估摸着白氏走远了,那小丫头这才停止磕头,抬起头来看着黄榕,血珠子顺着额头滑落下来,看着有些吓人。
一大清早见到如此景象,黄榕只觉着渗人,她揉了揉蹲着已经发麻的膝盖,感觉好多了便要转身离开,还没迈开步子便被那小丫头给拉住了。
“姑娘,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春意呀!”
“春意?是你,你怎么在这儿?”听到熟悉的名字,黄榕仔细看了看这个小丫头,这才认出是谁来。
春意随手用袖子擦了擦额上流下来的血珠,“那日,灵夫人叫我们带走后并没有急着发卖,而是把我们派来做这些苦活累活了。”
“那你刚才为何又在那里?”
“其实奴婢并不是睡着了,只是恰巧在那里罢了,见王妃娘娘如此刁难小姐,奴婢这才......”
“也罢,你先起来吧。”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黄榕了,黄榕心里有些感动,“今天的事情倒是谢谢你了,但你要切记,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莫其他告诉任何人。”
“小姐放心吧,奴婢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榕每每心烦的时候,便来这个地方找春意,有的时候只是让他陪自己坐会儿,有的时候只会说说自己的烦恼什么的,一来二去混得熟了,话题也就多起来了。
若问什么事情最使黄榕心烦,那只能是有关陈蕴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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