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碰面。”傅淮远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口气已经有些不悦。
“傅先生,比喻不是这么用的。”江星晚含笑,“我自己会把握分寸。”
她不是不听劝,一方面到底是担心工作问题,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去看一下眼睛。
两天的时间,她的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她不想告诉傅淮远,是怕傅淮远忧心。她不想去给他添麻烦。
回到别墅,傅淮远放下了行李换了身衣服便去了傅氏和浩冬地产的人开会。临走前还叮嘱了江星晚好好在家休息不要回医院。
江星晚面上答应了他,心想着他开会暂时不会这么快回来,去一趟医院的时间应该刚刚好。
傅淮远前脚离开,她后脚便出门了。
她打车来到省人民门口,路过停车场的时候又瞥到了贺西川从那辆白色的帕梅上下来。
还好贺西川这次没看见她,她立刻加快了脚步朝后面的楼走去。
贺西川这个人真奇怪,当年他去爱丁堡的学费是公费,而且他们交往数年,她再清楚不过他的家境了。
贺西川当年是以贫困生的身份考入的华清科学实验班,他家在云城最偏远的小镇,他是当年他们省的省状元,拿着资助念的大学,可谓是寒门贵子,风光一时。
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都开上这么好的车了?江星晚并不是看不起他,只是大家都是医生,又怎么会不清楚对方的工资。
贺西川是做了什么,一时间飞黄腾达了?
江星晚愈发觉得贺西川这个人是越来越不简单了,在分开这几年,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又做了什么?不仅仅是金钱上,还有他对傅淮远的敌意,以及他上次提起的有关傅淮远母亲的事情
疑惑在江星晚心中渐渐蔓延开,她思索着走进到了整形外科。
她刚准备回办公室便遇到了主任。
“你终于知道过来了?这件事情院长他们都很重视,上午还在开会商讨。”常主任对江星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江星晚很不喜欢被这样看待,她皱了皱眉:“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来医院看病,刚好过来科室看看而已。主任,我不想丢工作没错,但是也请你们不要拿一副看待罪犯的样子来看待我。”
江星晚反驳地很有骨气。
主任叹了一口气:“原本顾意早就应该出院了,但是她拖到了现在才出院。说要你亲自向她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