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甜头都不给我?”
江星晚心底想着,真是狡猾的狐狸。
她笑着亲了亲傅淮远的下巴,完美得错开了他的薄唇。
“点到为止,我今天不方便。”
江星晚当然知道成年人之间的甜头是什么,什么牵牵手,抱一抱,亲一亲,那都不够。
傅淮远像是一只饕餮,这些手段和伎俩根本不能入他眼也根本无法满足他。
因此江星晚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推脱。
“江星晚,你不方便的真是时候。”傅淮远松开了掌着江星晚后脑勺的手。
她顿时觉得如释重负。
傅淮远将杜康叫进来开了车,车子驶出了地下停车库。
一路上江星晚因为哭得太累睡了过去,她靠在傅淮远的肩膀上,睡得很沉。
半路上,杜康接到了一个电话。
“嗯,将视频发到我邮箱。记住备份。”杜康挂断蓝牙,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傅淮远,“傅总,办公室的视频调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做?”
“发给傅安岩和傅淮琛各一份,让他们好好欣赏一下。”傅淮远把玩衬衫袖子下名贵的腕表,眸光落在江星晚的脸上,“直接剪最精彩的一段给他们。”
“明白。”
“另外,告诉傅淮琛,明天中午之前如果不道歉,这个视频就不仅仅是发给他和傅安岩这么简单了。”
杜康点了点头,扯了扯嘴角笑道:“傅总到底还是给傅淮琛留了点余地,没有直接把这种视频发给所有的股东看。”
傅淮远俊逸的脸上如阴雨密布,是和江星晚说话时截然不同的脸色。
“余地?他也配。通知明天下午一点开股东大会。”
“傅总,您是要?”杜康心想,傅总不至于做的这么绝吧?
他觉得把视频发给股东们看已经是很打击傅淮琛的手段了。
“他让傅太太下跪,总要付出点代价。”
江星晚这一觉睡得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主卧的沙发上,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傅淮远抱上楼的。
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换下,她心想,傅淮远倒是不趁人之危。
江星晚正准备去洗漱时,傅淮远提着一个家庭药箱走了进来。
“坐下。”傅淮远打开药箱,拿出了碘伏和纱布。
“我自己来就行。”江星晚想要接过他手中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