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愣了一秒，上药的手一顿，抬眼就撞进了厉泽那双深情眼里，说实话如果是没有正常思维的实验体的话，应该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
哪怕他天生冷淡看什么都情深，但赵棠棠还是在心里觉得自己可能是那个例外，他眨了眨眼睛。
也不知为何，赵棠棠觉得自己好像触及到了厉泽心中的柔软，心念一动，她踮脚直接亲了上去。
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测试办法。
厉泽被她忽然的靠近给吓了一跳却没有躲开，尊崇内心闭上了眼睛。
赵棠棠只是碰了一下就离开，然后发现他还没有睁眼，她直接脸红脖子粗。
啊干嘛闭眼睛啊！
这样整的人怪不好意思的。
厉泽意识到了什么也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她脸颊红润，顿了顿，有些好奇：“为什么要害羞，我们之前不是亲……唔。”
赵棠棠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惊慌失措：“你干嘛！之前那是个意外，现在也是意外！”
厉泽皱眉，看赵棠棠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赵棠棠才不管他怎么看自己，又道：“虽然作为人类你是强的有些不太正常了，但我相信你是人类了。”
厉泽的眼神不自觉的就停到了她的唇上，然后又不自然的挪开，继续道：“你想不想知道当初在实验室发生了什么，那些实验体又为什么跟我长得一样？”
他这句话好像是在说：“赵棠棠，你要不要到我的世界来。”
赵棠棠心里其实是好奇的，所有她好奇的谜题的答案就摆在她面前了，只要她点个头，那些疑虑就能解开。
但是她犹豫了。
对厉泽这样一个孤僻冷淡的人来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不会不知道，赵棠棠沉默片刻，道：“秘密还是自己保守比较好。”
厉泽失落的神情用肉眼可以看到，但赵棠棠知道她不能在这么放任自己了，再这样下去到了真正要走的时候她又会舍不得离开，不能每一次做任务都体会一次生离死别的感觉。
总是利用系统来整理感情是快穿局最不提倡的，因为系统只是把那些情感全部抽出来保存起来了，万一哪天出现错误全部返还给她，她很有可能因为压抑的感觉痛不欲生走歪路。
她有一个前辈就是这样离开快穿局的，她听人说那个前辈现在的状态也很不好，似乎把现实和任务世界混淆了，整天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