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两人大惊,慢慢地踱步进去。
身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面无表情得望着两人。
两人察觉身后动静,机械得转回头去,看到身后人冰冷的面容。
仵作看见那人的视线,正盯着自己,他吓得身体一缩:“别杀我......”
话音未落,仵作的头颅便从他的项上滚落而下。
张沛被呲了一脸的血,连眼球里都沾染了刚刚还在与自己说话的仵作的血。
那黑衣人的视线,从仵作的身上移开,落在张沛的脸上,随后再次举起手中的剑,朝着张沛批过来。
张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眼见那剑就要落到他的脖颈,他睁大了眼睛,想要闪躲,却已经来不及。
“张大人小心!”
黑暗中,一身白衣的江祭臣突然出现,他抬脚一踢,便将张沛从剑刃下踢开。
“你小子!敢踢我!”张沛爬到在地上,瞪着眼睛。
江祭臣哪里管张沛去,飞身一跃,跳到黑衣人的脖子上,两只手钳住黑衣人的眼窝。
黑衣人吃痛,用力想要甩开讲解词很,却怎么都甩不掉。
江祭臣抽出腰间的佩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付凌天大人一会儿也会到,你逃不掉了!”
黑衣人竟然真的一动不动得站定在原地。
张沛看在眼里,诧异得望着江祭臣:“他怕的是你?”
江祭臣冷笑一声:“他才不会怕我!”
说着话,江祭臣从黑衣人的身上跳下来,抓起墙上的一根铁链,困住了黑衣人。
在这个期间,黑衣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得站着,连一点反抗都没有。
张沛看得懵住:“这还不是怕你?小孩儿,你到底有什么魔力?”
江祭臣笑笑:“他留下来故意让我们看到,就是想要被审问的,到底怎么回事,审一审便知。”
付凌天赶到的时候,看到眼前的场景,皱眉:“怎么回事?”
大理寺监牢。
黑衣人被绑在架子上,身上满是伤痕。
眼前,手中拿着鞭子的人,竟是江祭臣。
他一身的白衣也沾染上血色,狠狠地看着黑衣人,又是重重的一鞭子,抽打在黑衣人的身上,血肉模糊。
付凌天和张沛两人面对面坐着,诧异得相视一看,被眼前的江祭臣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