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生地不熟,就是请大家到这里来见面聊聊,你们可不要拘束哦。”
韩湛走到正中的那张几案后坐下,让花虎坐在了他的左手边。他抬起双手向下虚压:“诸位,都请入座吧!”
等所有人都入座后,花虎端起酒碗站了起来,面朝众人笑容满面地说:“诸位,花某在涉国县当了五六年的主簿,可从来没有设宴请过客。今日借韩使君的酒,来请诸位一聚,大家伙可一定要尽兴啊。干!”说完,他便举起酒碗一饮而尽,众人不敢怠慢,也有样学样将碗中的酒喝掉了。
花虎给自己的酒碗里倒满酒之后,再次举了起来,对众人说:“今日请诸位来赴宴,除了迎接使君之外,花某还有一事要与众人商议。”
花虎的话一出口,众人如何还不明白他的画外之音,大伙儿顿时变了脸色,厅内的空气顿时凝固了。
见到场面尴尬,原准备保持沉默,让花虎尽情表扬的韩湛,只能站起身冲众人拱拱手,说道:“诸位,本使君今日请诸位到此赴宴,乃是有一件为难之事,需要得到诸位的相助。有得罪之处,韩某在此向诸位谢罪了。”
“韩使君,”见韩湛亲自向自己道歉,下面有一位富商坐不住了,他站起身问道:“不知有何为难之事,使君尽管说来。但凡我等能尽力的,就绝不推三阻四。”
“韩某见涉国县城墙低矮,且破烂不堪,有心进行修缮。”韩湛也不和众富商绕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说:“然资金方面略有不足,希望诸位能慷慨解囊相助。”
“不知使君需多少资金?”
“三千金。”
“三千金,这么多?!”众富商听后,纷纷接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那富商站起来,朝韩湛拱了拱手,问道:“韩使君,请恕在下直言,如果要修缮城墙,充其量不过四千金,难道堂堂的涉国县府只能拿出一千金吗?”
“此次修缮城墙,经过计算,需八千金。”韩湛笑着对富商们说道:“我们不是单纯地修补破损的城墙,而是在修复的过程中,要将城墙加高一丈。”为了更好地说服富商们,他补充说,“诸位应该知道,在兵荒马乱的时候,这城池可能是唯一安全的地方,有了又高又厚的城墙,大家的性命和家产才能得到保护。”
韩湛的话说完后,富商们又开始议论纷纷。见富商们迟迟没有做出决定,韩湛的心里变得忐忑不安起来,他甚至在考虑,要是富商们拒不捐献,是否需要采取强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