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没劲了。
大伙儿歇了一会儿,开始第二次安装,还是没能安进去。
我看了看,之所以没能安进去主要是把玻璃大角儿的那个工人劲太小,总是差那么一点抬不进去。于是我和他换了位置,他到我这来,我去把大角儿。
第三次开始安装,把玻璃抬起来,开始往槽里放,这个时候有点困难,角度总是找不好。
抬玻璃加上我一共六个人,木匠师傅负责等玻璃立起来之后快速的钉木条固定,旁边站着邹老板和黄萍,他俩看最后一块玻璃安不上也很着急,但着急没用,他俩也帮不上啥忙。
这个时候我在把玻璃大角,第三次抬起来之后一直稳定不了位置,我也很着急,知道这次再安不上的话大伙儿也都买啥劲了,再安一次估计连把玻璃抬起来都费劲。
这次必须安上。
我抬着玻璃喊:大伙儿加把劲,稳住,马上就安上了。
我使劲的抬了一下,这回一下子就对好位置,玻璃稳稳地落进木槽里,我赶紧喊:进槽了,大伙使劲儿,立起来——
就在这时候挨着我的那个工人应该是没劲了,我立马感到玻璃的重量开始朝我压过来,双手有点托不住的感觉。知道这时候我要是托不住,整块玻璃就得掉下来了摔个稀碎。
说实话,那时候也是年轻,就冲大伙儿喊:最后使把劲儿就进去了,一、二、三!
使出浑身力气,终于把玻璃立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我要往回抽手,大伙儿可能看玻璃已经立起来了,没等我把大角的把手抽回来就有人开始卸劲儿,整片玻璃也就往我这边倾斜半厘米,把我还没来得及抽回来的手挤了一下,我“啊”的一声大叫起来,玻璃把我的小拇指挤了,挤掉块肉,鲜血直流。
这时邹老板马上上去接替我的位置,我把手撤回来,用左手捂住流血的右手,疼的直蹦高——太他妈疼了。
旁边的黄萍有点惊慌,问:严重吧,谭子,挤哪了?
我说:手指头。
说完就往街对面的诊所跑。
我刚进诊所,黄萍和邹老板随后到了。
诊所的医生看到我满手是血也很害怕,问:咋整的?
我说:玻璃挤的。
医生马上拿出纱布给我止血,可是血直往外流,纱布马上就被血水湿透了。过了将近五分钟,血才渐渐止住。
然后医生用试针扎我的小指头,问我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