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定义成“酒包”,就和陈师傅说的一样,陈师傅说:咱俩玩咱俩的,咱俩是十分之一那伙的。那时候是喜欢喝酒,但没有瘾,不像现在这样,有瘾。每天因为喝酒总和媳妇打地道战,喝点酒还得藏着掖着,恐怕被发现。最后媳妇也懒得管了,她这一懒得管,自己倒不怎么喝了,吃饭的时候没酒,觉得也挺好。人就是贱皮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陈师傅跟我说他过段时间就准备走了,说他师父被派到交通厅开的避暑山庄去工作,在飞机场那里,是一个很大的餐饮企业,他师父把他和他的师兄弟都叫了回去,就连小吴也叫了回去。陈师傅回去工作,还能再好好的学习深造一下。陈师傅说那是公家单位,不是个人的,里面的人都是领导安排的,他和小吴能去是因为他师父的面子,带不了我,叫我在这里好好做,有机会他会安排我去的,只是这次不行。陈师傅要走,心里挺舍不得,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还得两三个月,那里正在装修,等完工了就过去。
那时候觉得当厨师有个好师父真好,可以带着自己走,能学到很多东西。
觉得自己学的东西太少了,没去工会大厦参观的时候觉得自己学的东西挺多的,从工会大厦参观完,觉得自己学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照人家差远了。
陈师傅不是马上就走,至少还在这里干两个月,趁着他在多和他学习学习。
李海娜做服务员的时间比较长,又一直在三台子这里做,所以工作起来很轻松,也很到位,很多客人她都熟悉,毕竟是老人了。有一天郑丽服务的那桌客人点了一道“火爆双花”,正赶上那天这道菜卖了很多份,售空了,就和她说这道菜售空了,和客人解释一下,换一道别的菜。她为难的说这桌客人很难伺候,指明了要吃火爆双花,不给做不行。我就叫李海娜过来,让她去和客人解释。李海娜说没问题,她去摆平。很快就回来,笑着和我说摆平,换成酱焖鲫鱼了。
我说:谢谢呀。
她说:就干说谢谢呀,没有点什么表示。
我说:下班请你喝酒。
她说:这还差不多,下班等你呀。
等下班的时候,叫上李海娜和她嫂子周兰,还有陈师傅一起去喝酒。
在酒桌上,陈师傅问李海娜:现在客人对菜品有什么意见?
李海娜说:没什么意见,都说挺好吃的,就是都是老菜,应该上点新菜了。
陈师傅说:我也感觉到了,正准备上几道新菜,还有再上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