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底气。
“我、我那是……”
“想不到怜儿如此关心我,又是暖被窝,又是做衣裳。”张见山凑近她耳边,轻声道,“这些日子冷落了怜儿,是我不对,不如今晚就名副其实吧。”
苏怜被他那沙哑的声音、不怀好意的话语一激,登时使出蛮力将他推开。
“你!你想做什么?!”苏怜怒道。
张见山倒没想到她反应竟是如此激烈,微微一怔,冷笑道:“不是我想做什么,难道不是怜儿自己想做什么?”
“我……”苏怜哑口无言。
她本意只是想讨好他,却没有打算把自己搭进去。事到如今,也只能把话挑明白说了。
苏怜强自镇定,咬牙道:“我只是想着前日惹你不高兴了,想赔个不是,你可千万别想多了!”
“哦?是我想多了吗?”张见山懒懒道,“难道你我二人不是夫妻,怜儿你不是天天顶着张家娘子的名号在外穿街走市?”
苏怜知道是自己理亏。她自是需要这个张家娘子的名头,否则什么事都不好办。但她确实也不想把自己折出去。
“见山哥哥。”苏怜硬生生挤出一个笑,“怜儿眼下只想尽早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没有别的心思。再说,见山哥哥不是说过绝不勉强怜儿吗?”
她那笑,透着生意经。张见山略一思忖,今日确是他不该,不该逗她。本来他也不想要她,何苦制造麻烦。
张见山淡淡道:“怜儿放心,我自不是那随随便便的人。”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苏怜怔在当场——怎么着,难道她是那随便的人?!
她将手中的皮尺恨恨地绞在一起,心中暗自咒骂:你才随便,你们全家都随便!
***
张见山依约来到山中那间小屋,张忠保已在那里久候。
“少主昨夜独自进山猎熊?以后万万不可如此了!您若是不保重……”张忠保拱手道。
“无甚大事,我这不是毫发无伤吗?保叔多虑了。”张见山淡然笑道。
以少主的武艺,就是三头熊也不在话下。张忠保忧虑的是,他家少主为何忽然深夜进山。他隐隐觉得,跟苏怜那丫头有关。
“少主着老奴查探之事,老奴已查明了。苏怜那丫头在女学之中不过学学女则和女红,并未曾学过算账之事,依老奴看,此处必有蹊跷。”张忠保禀告道。
张见山淡淡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