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康泰了,再这般不迟。”
雨丝愣愣地看着自家主子,她明明就在得意福晋拿来压主子的牌被主子爷厌弃了,在喜主子爷在寿辰留在芃蓁斋之后就连本该福晋侍寝的初一都留宿在主子这儿,跟福晋身子见好了哪有一文钱关系?!
内苏肯看着雨丝的模样,就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嬷嬷,院子里伺候的最近燥得太厉害了些。”
岑嬷嬷脸上带上了两分笑:“主子且安心,有奴才呢。”
等到午后,两个小太监因为擅议福晋以下犯上被直接扭着退回了内务府,三个粗使婆子因为偷奸耍滑私收他人银钱被送到了前院李佳嬷嬷手里,院子里的奴才瞬间全老实下来了。
“瞧见没有。”香云没好气地点了点雨丝的脑袋:“这回是杀鸡儆猴,岑嬷嬷借着这回院里伺候的心浮气躁的事儿把之前发现的那几个钉子全给弄出去了,等下回你再跟着不懂事儿,说不得就直接动手紧你的皮子了!”
“好姐姐,我知道错了,发誓再也不敢了。”雨丝拽着香云的袖子轻晃:“我真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气···那边一再膈应主子打主子的脸,见着那边自作自受觉得解气就也想主子高兴高兴,啊啊!疼疼疼~姐姐手下留情~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管好我的嘴的,老老实实的,我要是再看不清自己个儿,姐姐就拿那洗衣棍子打醒我就是~”
内苏肯歪在榻上翻着绣样子。
岑嬷嬷奉上了一盏茶,道:“西厢房收拾出来了,架子炉子也都搭好了,菜墩子、菜刀、锅碗瓢盆筷勺的那些个物什也都洗涮干净摆出来了,还有您特意吩咐的那十个坛子也都洗刷出来了,放在西厢稍间空着水呢,按您吩咐的,绝对沾不着一点油沫子。还有···那包袱也处理干净了。”
“辛苦嬷嬷了。”
岑嬷嬷没有问主子的主意为什么会与那莘妍楼的李侍妾撞上,也没有问那件鸭毛锦面被主子为什么要叫她借着给章佳府送东西的引子偷偷拿出府烧掉,若是过去,说不得还会问上一嘴,但如今,瞟了眼外头各司其职安安分分的奴才,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静静地在一旁整理库房册子。
“主子。”张平安进屋后恭敬地打了个千道:“奴才和采买的说了,主子若是要什么肉菜鱼虾,前一日叫个小太监去吩咐一声就是,他们早上采买时一并给捎回来,从您的份例里分出来也行,一月跟他们一结银子也成。您今儿要的鲫鱼羊骨羊肉是从膳房那儿买的,都给洗涮干净了,还有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