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孕,不是单独的一个人。
可特意找他,却找不着,稍信也没回复,就不是她等不等的事儿了。
林青青今日过来也不是要叶景天把叶舒叫出来。而是让这狗东西知道知道她什么态度。
“舒儿与皇子们出去狩猎了,你别胡来!”叶景天有点慌,朝她还平坦的肚子望,“你好好养着,他回来自会去看你。也就这几日。”
“你说的话真可笑,叶舒是我男人,他回来是回家,看我,走亲戚吗?”
“母凭子贵,子凭母尊,你这般伶牙俐齿,怎么做嫡母?”
“什么意思?”
“劝你好好学学规矩的意思!”
“呵,”林青青简直笑出来,“果真今时不同往日,你过河拆桥真有一手啊。”
“听人劝吃饱饭,”叶景天不承认自己有过和超桥的想法,道,“你若还这般处处打机锋,我难免要请你父亲过来。”
“哈,哈哈哈,”林青青刚才还只是觉得可笑,这会儿直接大笑出来,道,“让你爹妈复活教教你怎么做人吧——”
“你……你放肆!”
书房外洒洒洋洋的落着雪。
距离京城几十里外的南山,叶舒与大皇子等一众人,在营帐中推杯换盏。
“前些日子,大司马也说自己失忆,这会儿看起来,失忆跟失忆也不一样,”大皇子坐在主位上说笑。
帐篷内,大小几位皇子都在,京中的各家公子也在。满满一帐篷的人,自也不缺少附庸大皇子的,当即就把半年前叶舒闹过的笑话拿出来讲,力证那时他人不正常。
叶舒坐在皇子对面,以他的身份,自不会有人能坐在他前面。
许多不怀好意,想要试探的视线齐聚在他身上。
叶舒扬首将上好的黄酒一饮而尽,醉了似的,他笑了起来,道:“我刚学了一套功法,不知谁能与我比试。”
白日狩猎时,他箭箭精准,打来的猎物不多不少,既没抢风头,也没落于人后。
攀谈起来,更能体会他与半月前的不同。
他恢复了,以是事实。那谁还敢跟昔日战神比试?
满帐篷的人,没一个吭声的。
大皇子见状,拍膝而起,大笑道:“你们都慑与大司马身份,我带来的猛虎却是不怕,让它与大司马解解闷如何?”
这次狩猎,便是大皇子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