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青青身边,气呼呼抱怨,“我找了你好久,他们没打你吧?”
林青青下意识滚了滚因为刚才频频吐血而干涩的嗓子,眼睛朝脸色黑如锅底的叶景天瞥,声音小小的,道,“你太凶了,把老大我吓到了。”
叶舒闻言,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甩手扔了。
林青青脸上闪过满意,按住他手臂,叫他坐。等叶舒坐下,她说:“我把地道的事跟他们讲了。”
“啊?”
林青青让他“坐下坐下”,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叶舒急躁的脸色马上平静下来了,无所谓的坐回去说,“告诉就告诉吧。”
“将军!”
叶景天正欲问他们嘀咕的都是些什么,带人去查地道的崔户回来了。
叶景天忙问:“如何?”
崔户脸色极其难看的,隔着距离朝林青青望,声音也有了距离一样道:“府外北墙,确有地道。”
一时间,将军府竟然有地道,和林青青就是这么个神出鬼没的。这两种情绪在叶景天心口翻腾。
“你怎知将军府有地道?”叶景天的脸色,像是受了打击,也难看极了。
“你……”
林青青把要顶回去的叶舒摁住,“你别说话。”
她说。
“我不但知道将军府有地道,我还知道将军府不止一条地道,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们不必问,”林青青重新在椅子上坐下,眼睛一眯,深远的视线射向了叶景天,“两个选择。一,把我杀了,你们把叶舒转移走。当然了,前提是在移走他之前,他还在府里。”
听着什么把她杀了,把他转移走的话,叶舒紧张到面上,又一听可以提前跑,神色一松,恶狠狠望向亲爹,是一副你也别想好的模样。
林青青轻笑,接着道:“二,留下我,我来管他。他听我的,信我的,你们都看见了。以后还不是想让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全家都在你们手里捏着,我也不敢在如何。”
她这番话,说的含糊不清,还讲的飞快,生怕叶舒听明白。
偏厅里的其余人都朝叶景天看。
叶景天嗓音高的有点沙哑,道:“好!”像是被气到了,“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来人呐,给她取一套低等下人的衣裳,以后她就是这院儿的贱婢,胆敢踏出西院一步,格!杀!勿!论!”
“林青青,”叶景天冷笑,“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