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点,九个小时解锁了基因锁序列,苏晨这小子究竟遭遇了多么惨无人道的折磨。”
……
距离松叶城大约五十公里之外。
犹如是大坝一样的隔离墙。
厚度大约四五十米,外墙之上,全部是黑色干涸的血迹,外墙之外,杂草丛生。
在隔离墙制高点,一盏大功率的探照灯孤独的转动着。
松叶城弃守。
灯火将熄。
墙外的芦苇有一人多高,大片的芦苇因为太高而支撑不住,一片一片的倒在荒野之中。
夜风吹过,成片的芦苇犹如是某种潜伏着的巨物皮肤,一晃一晃的,仿佛是在呼吸。
唰!
唰!唰!唰!
黑暗之中,不知道什么声音再响,让人头皮发嘛。
一把镰刀,从芦苇丛中探出。
随后走出一个浑身都是鲜血的男人。
他身体踉踉跄跄,向着隔离墙唯一亮着的那盏探照灯走去。
口中犹如神经质一般,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压伤的芦苇,它不催折,将残的灯火,它不熄灭。
等它施行公理,叫公理得胜。
所有人,都得仰望它的名。”
“压伤的芦苇,它不催折。
将残的灯火,它不熄灭……”
那个男人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他的左胳膊袖子紧紧的被扎起来,袖子下面空荡荡的。
他一脚踏空,随后,又挣扎着爬起来。
“所有,所有人,都要仰望……”
月光之下,周围草木茂盛,到处都是蚊虫,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怪叫。
这个男人眼中似乎只有隔离墙上的那盏灯。
终于。
他终于站在了犹如大坝般的隔离墙前面。
男人喘着粗气,他抬起头,其中一只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进去搅动过一样血肉模糊。
另外一只眼睛也肿胀着。
可下一刻,他脸上刚刚露出的笑容逐渐凝固。
因为在月光之下,有一个巨大的黑影逐渐在隔离墙上攀升,遮住了他自己投射在隔离墙上的影子。
这黑影竟然是这男子身高的五倍之多。
男人转动僵硬的脖子。
他可以听到自己的颈椎发出咯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