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卓樾曾经玩耍欢闹的照片。
她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些时光恍若昨日,却怎么也回不去了,个中酸楚,难以言表。
和景尧分开的第二十五天,她一遍又一遍地看新闻。
晚上十点,国际台终于有了一则大新闻,来自非洲a国:政府发生政变,总理裘拜尔被刺,所幸只受轻伤,紧跟着他予以全力反击,暴动势力悉数被击毙,外贸部长当场死亡。裘拜尔开始清洗国同贩毒势力,一场血雨腥风已经拉开序幕。
和景尧分开的第三十天,国际新闻台重大新闻:国际十大毒枭之一罗格尔遇刺身亡,由罗格尔一手创立的贩毒线被摧毁,但同时,不少警务人员伤亡……
闻讯,她问保护自己的特警:“他们成功了是不是?都已经上了电视,这代表他们是不是要回来了?我能联系到陆队他们了吗?”
得到的答案是:“对不起。暂时还不能。上峰的指示是,只要景律师回了京市,就会来这里接你。在他没来之前,证明事情还没完结。”
又过了两天,景尧依旧没有来接人。
夏夕试着打他的电话,手机始终是关机状态。
难道是出事了?
对方那么强大,警务人员又损失惨重,如果景尧带队去的人折了几个也是很正常的事。
又是一整天,她坐立不安,茶饭不思,待到天黑,仍不见消息,她整个儿就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晚上,她睡不着,不知要怎么办才能把心头的不安给清除掉,内心的焦虑越来越严重。
直到凌晨三点,她才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手机响了,她抓起来一看,是一个月没联系的陆悠然打来的。
“夏夕,景尧回来了,你来接他吧,他现在在国际机场……”那语气可沉重了。
夏夕的心“咯噔”一下,一沉再沉,什么都不敢问,抓起外套披上,飞似地奔了出去。
国际机场,几个特警战士抬着一口黑色的棺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她脚一下就软了,睁圆着眼珠子,捂着嘴,想哭却哭不出来。
棺材就搁在面前,她艰难地跑过去推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焦尸狰狞无比地跳进眼帘,根本分辨不出这是谁,她拼命地摇头:“他不是景尧,不是,不是,肯定不是……”
景安也跑了过来,带着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景安的头发竟一夜全白了,他们拍案痛哭,哭声凄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