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一人,可有此事?”
玉向阳心里暗骂一声:艹,哪壶不开提哪壶!
表面上却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道:“最近新换了一批下属,实在是办事不力,人跑了!这不,我刚才还在责罚他们”
听到人溜走了,赵又廷有些失望,说:“那好吧,本来还想和玉老兄讨要此人,以报吾爱徒之仇呢!”
“怎么回事?”
听到报仇,玉向阳来了兴趣,连忙问:“赵兄不妨明说,这报仇一事,难不成护卫队抓的人,与你徒儿有过节?”
“唉,说来话长,不过我家小九子千不该万不该,去和人单挑,然后输了,被人给”
赵又廷两眼泛红,说不下去了。
刚想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听到人没了,到嘴的话被玉向阳憋了回去。
“这赵兄节哀,有些事情,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我们护卫队最近也不太平。
处理命灯一案时候,惹到了大长老的弟子,他还杀了核心榜上的人”
听到命灯案,估摸可能与杀徒凶手有关,赵又廷也好奇起来。
他问:“命灯案与大长老弟子?此话怎讲?”
“命灯居里,我下属发现一人击杀了核心榜第四十九名的司空渺!”玉向阳长话短说。
“偏偏他是大长老的弟子,所以现在事情不好办啊!”
“这,大长老的弟子那是小金狮还是豹子头?”
“都不是,新招的”
“唉”
“哎”
一时间,两位长老聚在一起,竟然感觉自身境遇离奇相似。
都是遭遇挫折,前路不顺,以至于郁郁寡欢。
赵又廷感叹说:“若是输给实力强大者,那也就算了,偏偏此人是七层,唉,七层”
“金丹七层?”玉向阳接过话茬,道:“好巧不巧,我们护卫队惹到的那位大长老新徒弟,也是金丹七层!”
赵又廷平静地说:“你听我说完,杀害我徒儿的,是筑基七层的修士。”
“是啊,七层都能被大长老收为弟子,我也觉得离你说什么?筑基七层?”
玉向阳傻眼了。
什么情况,赵老头子你失了徒弟,失了智了?
“没骗你,玉老兄,凶手确实是筑基七层”赵又廷十分确定。
玉向阳面色凝重,收起玉珠,问:“赵兄,此子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