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语气生硬道:“不去!杨妈妈莫非忘了,甄公子已为我纳了梳拢之礼,从那天起我就是甄公子的人,难道你要坏了规矩?”
杨妈妈一脸为难,说道:“我自是不敢坏了规矩,可前面那位大人物,别说我一个小小的老鸨子,就连咱们教坊司的后台礼部,都惹不起啊!”
苏瑾冷然道:“与我何干?我不管来的是什么人,一概不见!杨妈妈请回吧!”
杨妈妈还想再劝几句,见苏瑾已经转过身,背向自己,只得叹息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思索如何向那大人物交代,才能不引火烧身。
可还未走出几步,便见那蓝衣胖子领着一帮公子哥径直踏进了落羽轩的大门。
杨妈妈脸色巨变,赶忙迎上去,拉住蓝衣胖子的手臂,略微提高嗓门说道:“几位公子怎么这般着急,奴家正在与我们苏瑾说道呢,几位要不先移步前厅,容奴家再与苏瑾说道说道?”
胖子一把甩开杨妈妈,冷笑道:“你个老鸨子好大的胆!将我毅哥晾在那里足足两刻钟,我毅哥宽容,不与你计较,否则定要打断你的狗腿!”
杨妈妈闻言,脸色难看至极,这死胖子家中叔父只是一个小小的禁军都统,却也敢来教坊司狐假虎威,若不是人群中那位紫袍公子,他哪里有资格踏入教坊司的后院。
紫袍公子将手中一柄纸扇收拢,轻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温言道:“行了,你也别为难杨妈妈。”
说完又冲杨妈妈说道:“杨妈妈莫怪,我这兄弟家里是军伍出身,说话办事直了点。”
杨妈妈连忙低头道:“林公子哪里话,奴家不敢!只是苏瑾梳拢之日,已有人为她纳了礼,按教坊司规矩,她已与那人妻室无异,苏瑾不愿见客,我教坊司也不便坏了规矩。您看要不这样,我教坊司美女如云,春水、幽兰、彩衣都是不输苏瑾的绝色美人,春水善音律,唱的一手好曲儿,连吴大家都夸赞过,幽兰天生体有异香,保证公子闻过之后,再也忘不掉,彩衣擅舞,能做出常人难以做到的很多高难度姿势,这其中妙处,公子一试便知。且三人都是清倌人,今日为表我教坊司诚意,奴家让她们三人共同陪公子一夜,您看如何?”
紫袍公子淡淡一笑,开口道:“不必了。”
说完,用手中纸扇拨开杨妈妈,径直向小楼走去。
杨妈妈转身还想再劝,却被那蓝衣胖子一把掐住后脖领,甩到一边。
胖子一脸狞笑,开口骂道:“别给脸不要脸!我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