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去努力追求幸福和真爱,活出一份让我引以为傲的精彩人生了?”
那是阿饶往日说与他的话,那个敢爱敢恨的姑娘,好像遗失。
阿饶又不接他的话,低眉低眼,全在那腿上,好似那才是她的事业前程般仔细,“奴家想问问世子爷,做世子爷的侍女,一个月有多少饷银?”
?
李承业明白了她的意思,揉了揉眉心的酸,闭着眼答:“大概,五十年。”
“嗯?”
“做五十年,你才勉强还得清我上次借你的盘缠。”李承业合上书,扔在地上,向后一靠,不悦爬满了面,“阿饶,我可有亏待过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拿书置什么气呢?阿饶偷摸去拾书,其中一页,被她折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角,里头有话“:慈悲在殿,佳音存梦,勿念。”她很喜欢。
“奴家……刚刚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
“嗯?”
“叫慈音,在世子爷身边伺候,得有个像样的名字。”阿饶有些紧张,说这样的话,本就是要讨李承业的不高兴。
各自都默了一阵,只闻外头车马之声,此起彼伏,磨着两人的耳。
李承业将两腿跨开时,阿饶的手无所适从,他撑上臂,附身靠脸,隔近问:“我也想问问你,在你心里,我李承业是个什么样的人?”
“善人。”阿饶毫不犹豫。
“那和尚呢?”
……
“爱人?”
阿饶手里的书,卷成了筒,嘴打了结。
“他都那样了,你还能同他伴夫妻,叫他相公……为何在我身边,就非要做个小侍女,那又不是什么好差事,阿饶,做我李承业的女人,究竟哪里让你吃亏了?”李承业不甘心,一把将阿饶捞回坐,抵着壁,逼着她答。
“他,哪样?”阿饶把书扭成了巾。
“他不要你,好多次!”非要人说出来吗,李承业于车舆内高声一喊,吓得外头皆驻步从观,茗官小跑过来,在外头悄悄听着,等吩咐。
李承业虽坐着,阿饶也坐着,可他终究是男人,怒气像正月初一的炮仗,一触到顶,把阿饶逼到了车角,他眼里的光愈盛愈仄,他好像听到外头的人皆跪着,求他莫动怒。
指头穿过那束青丝,按在后壁上,李承业的脸,离阿饶一拳近,“阿饶,你也看看我,我总在你身后。”说完,他如丛林中的怒豹般,提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