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非常好,全部收藏的挺好的,安放的挺好的。
再说了,这一堆书籍也不能吃,也不能喝,也没有人去抢,目前为止还是安全。
陈山河在得到了根据地那边的通知后,就已经想着要把这批学习资料和书籍送往根据地。
这很重要。
汤恩伯听了之后,只是摇头。
“陈团长,将心比心,你们看,灾民要被饿死看不过去,我能理解。
所以我放开了一个口子,并不是说我就不敢跟你们硬气。
就算我硬顶着,难道你还敢真的把我干掉?
说白了,我也不过是稍动了一下侧隐之心,我的人心也是肉长的。
所以,哪怕冒着被蒋校长猜忌的危险,我也同意了你的要求,让你们把灾民给迁出去。
这不是怕你们,大不了你把我干掉,然后蒋校长再换一个人来当这个司令长官,但是,你们八路军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也许你说没有证据,也许你说,你也没有表明身份,甚至你们现在的脸都不是原来的脸。
但又如何呢?
你来绑架我了,然后八路军的人把灾民迁走了,而你们绑架我的条件,就是要我们放开口子,让八路军把灾民给迁走到山西。
这,还需要证据吗?
所以,我非常自信,你们不敢把我怎么样,就算我不同意。
你们甚至不敢动我一根毫毛,否则将是国共之间的大战。
到时候,国家沦陷就在眼前!
你们承担不起这个后果,我们也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所以我才同意了你们的要求,但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陈山河,我汤恩伯也是有脾气的,按级别我是你的上官!
下次跟我说话,要先打报告!”
也许汤恩伯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或许,他在烦恼怎么在蒋校长面前为自己辩解,因为军事统计调查局肯定将他第一战区所发生的事情给报告蒋校长了。
他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该怎么把这个事给圆过去?
所以越说越火,甚至都呵斥起来,看来他说的没错,他还是有几分硬气的。
陈山河笑了笑,走过去,把气的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汤恩伯,扶着按倒在椅子上。
“汤长官,我们来讲点道理!
说句实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