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记得陷落那一天,师兄把我打晕放进水缸里,然后把水缸压在茅坑下,我就着茅坑的臭气,在水缸里躲了三天三夜。
城里枪声不断,城外枪声不断,直到师兄一身是血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他找到一条隐秘的出城的路。
那个时候师兄已经没力气了,他身上的血,流的快流不动了。
是我背着他,从他找到的那条隐秘的排水路,一路爬出城。
我师兄养了两个月,才把元气给养回来。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子了,很聪明,也记起了很多的事,开始教我他所学的医术。
还教我杀人。
还告诉我,杀人要怎么杀敌,人才会死的最快,也不会挣扎,也不会有声音。
但是日军防卫实在太过森严了,我们的暗杀,也只能针对一些,低层的军官,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我师兄还教我玩枪,他的枪法很准,在远处一个人看上去跟人头大小,他也可以一枪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