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便是心灵的接触。
在一个小时里,你就可以知道这个朋友若是健康的活着,她能陪伴你一生。
格温自然是会感觉到痛楚的。
但她抚摸着眼眶,感受着自己的源力,那温暖的‘单目有火的公主’的火焰。
意识到了:
“她还存在。”
弥海拉抬头望向他。
格温睁着单目的炎童回望着他,认认真真的伸手指着自己的炎童:
“我看见的,就是她看见的。”
她的一部分已经成为了自己不可分割的另一部分。
苏卡崽子。
“警惕与相信天空。”
格温无声的在自己掌心中,用中文划出了这个词句。
这是返航的路上,连最活跃的兔狲现在也陷入了沉默之中,抱着鱼竿,气鼓鼓的滴咕了一些‘猫抓鱼不靠鱼竿’之类的话,低气压拉满。幸好有乐天派的猫灯们带来一丝活动的气息,不然让人难免怀疑他们是不是任务失败了所以这么难受。
“你在想什么?”
劳拉正在检查着一些文物。
她很成熟。
成熟意味着她心里挺难过但还是进行着工作,研究尹文斯城堡的历史以及龙龙角车长对于老乡人号的付出。哦,对了,这意味着她还有一整篇论文在写。
事实上刚才路上除了猫灯们活跃气氛,就只剩下开车与她写作的声音了。
因此格温完全想不到是这个人跟自己搭话。
回想起她没心没肺的表现。
格温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在意”
想要谈起阿雅的话题。
但这个时候若是再去说的话,实在有点让人忘记不去,为了足够的坚强,格温换了个话题:
“在意你收获了什么。”
“我收获了?”
劳拉眨眨眼。
格温发誓,自己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如释重负的眼神,以及某种叹气的遗憾神情。
“一大堆的工作,还有一大堆的历史。”
她康慨陈词,也许是为了让大家走出悲伤,因此手舞足蹈,就像是某个维也纳落第画家一样吹水。
——是的先生,我们知道网上或许,大概,可能有着维也纳落第画家其实被录取的消息,但您不觉得在人家讲故事的时候说‘其实狼单打独斗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