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从钱志文的眼中他能看出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今天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别说苏阳，就是萧正阳那一关都过不了。
“我们有目击证人的。”钱志文并没有死心，依旧嘴硬。
他很清楚，现在摆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打死不认。
一旦承认动用私刑，他这个局长不仅做不成，甚至还有牢狱之灾。
“目击证人何在？”程远冷眸微眯。
很快，那位大姐就再次被带了上来，看到一身军装的萧正阳和不怒自威的程远，以为事情败露，不打自招。
“我全招，那天晚上我其实什么都没看见，是有个警官让我作伪证，说事成之后可以给我五十万报酬。”
谁也没想到，都还什么都没问，这大姐就全招了，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主要是大姐认识程远，那可是电视上才会出现的大人物，才不敢有所隐瞒。
“是哪个警官让你做的？”程远眸光愈发冰冷。
身为警察知法犯法，还敢让人做伪证，他倒要看看是谁如此的胆大包天。
大姐环顾四周，指了指靠在桌子旁的李大头，“就是他，他让我做的，还给了十万定金，我这里都有记录的。”
“好你个李大头，竟然收买证人，还动用私刑，来人给我带下去。”
钱志文满是愤怒，向前跨出一步，似乎很是着急。
有了李大头这个替死鬼，他这个局长总算是保住了。
李大头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到钱志文眼中的警告，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跟了钱志文这么多年，他很清楚钱志文的手段，这次要真把钱志文给供出来了，那他必死无疑。
“慢着。”久言不发的苏阳突然开口，“钱局长是吧，我可是记得是你带李大头他们进来的啊，不论是买通证人，还是动用私刑，你应该都有参与吧。”
没有钱志文的示意，李大头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何况一出手就是五十万，李大头只不过是个小小警察，哪来的这么多钱？
“不要血口喷人。”钱志文倒很是冷静，“我只不过让李大头他们接受这个案子而已，可没让他们做违法的事情，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他这人做事一向小心，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
“要证据是吗？”苏阳嘴角一邪，“应该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