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弄这一出不过是想见傅董而已,至于为什么会绑架你的人,纯属无奈。”
想见傅奚亭而已?这话说的。
有点水平。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绑架犯说无奈的,”江意冷笑了声。
语调从胸腔而出带了些许的讥讽。
“江总不是最讲人权的?”男人反讽回来,望着江意的眼神带着几分高深莫测。
江意从不讲人权,讲人权的是江芙。
这人.........有备而来。
凌晨,冬日的寒风如同凄凄惨惨的哭泣声,人去楼空待拆迁的工厂四周即便有住宅楼,可这个点,该睡的都睡了。
清醒着的,无非是想挣扎一番的人。
温子期跟梦瑶的目光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落在江意身上,似乎是知晓这中间有什么他们不方便说的似是而非。
“先把人放了,我带你们去见傅奚亭。”
男人不屑轻笑,放人?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是在被忽悠。
她们自然谋划了此事,自然也知晓江意的手段和本事。
这句先放人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放人不可能,但我们能等。”
二人四目相对,
江意落在身旁的指尖缓缓磋磨着,不疾不徐的动作让站在身旁的艾颢天灵盖忽而一震。
这动作似曾相识。
“你们真以为仅凭一个江川就能换来傅董的关注?”
“你们像走狗一样拿着人家的好处干着丧尽天良的事情,真以为可以一劳永逸让荣华富贵加冕人生之上?无论是你们背后的人还是傅奚亭,你如他们而言都如蝼蚁,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拿着卖命钱去黄泉路上招呼各路小鬼。让孟婆给你多灌几碗汤忘却临死前的非人折磨。”
江意一番话慷锵有力,望着对面的男人眼角泛着几分杀气,眼底藏着幽暗。
这群人到了的结果自然不是拿着钱享尽荣华富贵,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有命挣钱没命花。
“你语重心长苦口相劝不是因为你有仁慈良善之心,而是不想让傅奚亭出来面对自己曾经的罪过。”
“罪过?”江意嗤笑了声,这笑声在寒风中显得尤为的残忍:“失败者才是罪过,成功者不过都是做出合适的衡量。”
哗————被吊在半空的江川,猛的下滑。
而后又在半空被人拉住。